断了后路,你的脾气我清楚得很,跟那城东的诸葛长民是一对活宝,做大事而惜身,贪小利而忘义,就算明知怎么样才是应该做的事,就是怕苦怕懒怕吃亏,而不肯去做!”
公孙五楼都快要哭出声来了:“徒儿,徒儿明知自己这一身臭毛病,也想改啊,可是,可是徒儿就是改不了哪,这,这可怎么办?徒儿想活啊,徒儿不想辜负师父的教导哪。”
黑袍的神色稍缓:“罢了,不让你到绝境,你恐怕也拿不出自己的本事。公孙五楼,我肯收你当关门徒弟,不是因为你够狠够无耻,而是因为你的身上,还是有些我需要的东西,你也算得弓马娴熟,是员猛将,能拼得出命的时候,也以能暴发出强大的战斗力,而且,你做事没底线,为了自己活命,卖队友害亲人,没啥做不出来的事,换言之,执行我的命令,你算是坚决彻底的!”
公孙五楼抹了抹脸上的眼泪和鼻涕:“还是师父您了解我,说吧,您要我做什么,只要能让我活,我一定拼了命地去干!”
黑袍指向了东城的方向,说道:“刚才我就跟阿兰讨论过,南城和西城的战事虽然激烈,但还在我的掌控之中,反而是东城的诸葛长民这个老狐狸,似乎不太对劲。”
公孙五楼微微一愣:“不至于吧,他不是一向只想保存实力的吗?刚才那阵进攻,也不过是用刘裕派来助阵的中军甲士进攻,给我们斩杀大将,挫其锐气之后,就不打了呗。”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噢,还有,东城那边的贺兰哈里木将军回报,说是城下内壕处的守军,发现城墙根儿那里有异动,似乎是敌军在地穴攻城,嘿嘿,只怕他们就是再挖上七天七夜,也不可能挖到广固的山体之下呢!”
黑袍点了点头:“诸葛长民毕竟是跟刘裕刘毅他们一起投军的老将了,私心很重,但绝不是没有本事,这地穴攻城之法,只怕是他当年在平定吴地天师道之乱时,收拢的那些盗墓贼们所为,嘿嘿,那刘裕京口起兵之时,这诸葛长民可是在历阳,也是挖地道想要偷袭刺史府呢,若不是我早知他有这个本事,提前派人通知了刁逵,只怕他当年就能得手了,那北府军什么京八党,也不会是三巨头,而是要加上他这个老四喽。”
公孙五楼跟着笑道:“那是师父神通广大,手眼通天,这诸葛长民哪是您的对手哪!”
黑袍的眼中闪过一道冷芒:“所以,诸葛长民连他拿手看家的地穴冲城法都用上了,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东城那里,反而在我看来现在是最危险的地方,五楼啊,该你表现的时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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