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今天来的都是宿卫宫城的将士,但以大燕的法度,任何这样的调动,都需要正式的诏命方可执行,我韩杰不才,陛下授我这太学祭酒之职,负责管理这些乐师,今天你们要把他们带走,可有朝廷的正式公文呢?若无正式公文,那恕韩某难从命!”
哈里忽儿的眉头一挑,沉声道:“怎么,你这太学祭酒,也想学这姓高的老儿一样,质疑起本将军的命令?”
韩杰高昂着头,沉声道:“韩某既为祭酒,职责所在,只认公文,不认刀枪,诸位若无公文,想要带走这些乐师学员,除非从韩某的尸体上跨过去。”
慕容林的眉头一皱:“韩祭酒,别这样说话,我等前来这里,自然是有诏命的,现在是大敌当前,军管时期,城中任何军民都要听命调遣,不容怀疑!”
韩杰朗声道:“正是因为有这样的诏命,陛下临行前曾经亲自晓谕我等留守官吏,要各司其职,所有的命令,需要加盖公孙太后和韩尚书二人的共同玺印,方可从命,余者皆视为矫诏,不予执行,甚至要向刑部大人禀报。请问慕容将军,到了现在,你们的诏命公文何在?”
慕容林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之色,看向了哈里忽儿,只见他冷笑着从怀中摸出了一面令牌,向着韩杰的眼前定在空中,让他能看个清楚:“韩祭酒,你可仔细看好了,这是什么?”
韩杰定睛一看,倒吸一口冷气:“这,这是大燕的飞天马令啊,见令如见陛下,你,你怎么会有此物!”
哈里忽儿厉声道:“既然知道见令如见陛下,还不快跪下接旨?”
韩杰连忙跪了下来,身后的二千多男女也紧跟着跪下,就连一直捂脸躺地的高望之,也吃力地翻了个身,伏身于地,高呼:“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哈里忽儿嘴角连勾起一丝笑意,那种瞬间让数千人向着自己下跪听令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这辈子都没有过,他甚至有些舍不得收起手上这令牌了,但在一片万岁声中,他突然意识到周围的千余宿卫军士,也都在一脸羡慕地看着自己手中的令牌,而贺兰敏的那张浅笑盈盈的绝色美颜,也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可这笑容却是让他的背上一股发凉,因为,她正是这样笑着要自己把这面前的两千多人全部坑杀了。
哈里忽儿收起了令牌,沉声道:“正是因为事急从权,所以陛下和国师在临行前把这令牌给了本将军,要本将军接受前方的命令,现在你们都听好了,本将名叫慕容归,乃是陛下身边的贴身亲卫,奉了陛下的口谕迅速地从临朐前线回到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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