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如玉,让人如沐春风的感觉也不一样。
这个人谦和的外表之下,隐约间有股子说不出来的阴森气氛,一种从骨子里透出的骄傲,从他那嘴角边勾起的笑意,可以看出,刘裕的心中感觉并不太好,即使刘敬宣那样一来就吹牛逼,咋咋呼呼,要跟自己争队长,但他知道,刘敬宣这样的人,是可以当生死兄弟的,但这个桓公子,不知为何,给他的感觉却是一种让人难以透过气,也不能与之平等相交的压迫感。
这位桓公子,正是那日在京口出现过的桓玄,他对着孙无终笑道:“不管怎么说,总归是晚辈的错,毕竟赶车的是晚辈,孙将军如果要责罚的话,请按军令惩处,晚辈绝无二话。”
孙无终叹了口气:“罢了,你虽然纵车放马,但毕竟是在营门之外,若是在营中驾车乱跑,你这个车夫,本将军定然斩杀!但现在的话,本将军也无权处置于你。桓公子,今天你和二位小姐都是来劳军的贵客,入了军营之后,希望能严格遵守军中规则,不然的话,本将军也无情面可讲!”
桓玄点了点头,正色道:“自当从命!”他一回头,对着后面那几十名骑马的护卫沉声道:“全都下马步行入营,不得喧哗,有违军纪者,本公子绝不回护!”
所有的护卫齐声喝道:“诺!”然后纷纷翻身下马,两个护卫把这些马匹全部牵到一边看管,而其他的人则都站到了桓玄的身后。
孙无终点了点头,对着一边的刘裕说道:“刘军士,把拒马拿开,准备迎接贵客入营巡视。”
那刘婷云终于注意到了刘裕的存在,她也是先是稍稍一愣,转而不屑地歪了歪嘴:“哟,这人还真的从军报国了啊。”
刘裕听到这话,微微一笑:“得蒙小姐的指点,男儿应该从军报国,建功立业,现在的刘裕,已经不是那个京口讲武的魁首,而是北府军飞豹营的普通军士,还请小姐多多指教。”
刘婷云给这不卑不亢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粉脸通红,而桓玄则对着刘裕微微一笑:“刘壮士,前日里你比武夺魁的时候,我正在一边亲眼目睹,拳横腿霸,京口刘大,果然名不虚传啊。”
刘裕那天比武之时并没有看到桓玄,甚至也不知道刘婷云和王妙音也在一边观看,他还以为这两个贵族小姐早就去了广陵呢,听到这话时,有些惊讶,转而疑道:“桓公子当日在京口?”
桓玄点了点头:“正是,我正要去义兴接任郡守之职,得去建康的吏部报道,听闻京口之地民风强悍,五月五日有讲武大会,所以正好借机一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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