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的意思显而易见,几名御史文官暗暗庆幸没有听寇阁老的话一起参奏。
这种事情都能闹到朝堂之上,宋翼遥只觉得可笑。不反驳也不辩解。只沉默着立在那。
正好提到了当年的那件事,寇阁老一拧眉,道:
“陛下,臣认为当年宋二小姐所作所为本就是离经叛道!近年来还以白微之名出了数本游记,鼓动的闺阁女子不能安分守己恪守妇道。出现了诸如安露子半枫荷一流,理应论罪判刑!”
这段话一出,满堂哗然。寇阁老提到的,无一不是近年来天下热 卖文集的作者。白微的游记,安露子的戏本,半枫荷的词集,皆可称得上一绝。
从她的事扯到她母亲,宋翼遥再也忍不下去了,脸色少见的紧绷:
“在下愚昧,倒是不知寇阁老口中的安分守己恪守妇道到底是什么意思。敢问寇阁老把女子放到了如何地位!”
直面上宋翼遥,寇阁老莫名有些心虚,梗着脖子道:“三从四德,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妇德、妇言、妇容、妇功。宋二小姐有哪一条依照了!”
“从夫夫郎错了当如何?”
“错不错自然轮不到女子多管闲事。”
“三从四德无错,但寇阁老在这里口口声声的鼓吹盲从,究竟把女子置于何地!”
龙椅之上,唐绍环视一周,听着他们你来我往,又想到了好友。可能是他老了,越来越容易想起来当年的事。
二十年前,黎相也是就这样站在这里,据理力争,慷慨激昂,从生而为人,理应平等。到取才不可偏权贵。
一次一次的争辩换回了无数条被修改的偏颇不正的律法。
当时他们都以为,那些律法能够改变什么,他曾以为二十年过去了,勤政殿一如既往的点着长明灯,迂腐的人还是没有改变,他们当时追求的平等和尊重也没有到来。
可是现在他看到了改变,无论如何,这都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他还记得那时的酒后笑言,或许,以后总有一天会实现。
下面,争论还在继续。寇阁老已经被气到吹胡子瞪眼:
“身为女子不安分守己,跑出去学男子做些滑天下之大稽的文章游记!如何不算错了?”
“不知寇阁老看过她们的作品么?”
“哼,本官才不会去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会去看的都是些被鼓动的附庸风气,瞧个稀奇之人。”
此话一出,大部分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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