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时候开始,曲莲便知道,那个病恹恹的玄参是同她有婚约的人。
这婚约她还未出生时就定下了,就连取名字,都取了药材。
曲莲是顺城的第一美人,玄参也是赫赫有名的才子。无论怎么看,都是很相配。
就连闺中密友都会笑着拿他打趣。说什么郎才女貌,夸什么天生一对。
可曲莲就是不喜欢。不喜欢被定好的一切,不喜欢他笑起来的样子。
不喜欢,那个伪君子。
一个口口声声家国天下的人,受尽赞许的人,背地里却尽做些不为人知的勾当!
她始终都记得,花园里,十几岁的玄参捏着一只血淋淋奄奄一息的猫,残忍的笑。
后来玄参给的说法是什么,那只猫挠到了他,还是吓到了他。曲莲已经记不清了。
但她总会做噩梦,梦见自己变成了那只猫。被铺天盖地的窒息感淹没。被他一刀一刀的划开,动弹不得。
从小到大,十几年,她见过玄参最恐怖的笑,听过他耳语温柔的威胁。人人夸赞的君子啊,背地里,是这么个德行。
她寻了无数个借口,可在自己那父亲面前都无济于事。素娘也总会不断地开导她,什么婚约已定,不能反悔。什么毁约的话,面子往哪放。什么玄参仪表堂堂风度朗朗。
面子,面子比女儿的命更重要么?这句话曲莲没有问出口,可是心已经凉了。
玄参是个病秧子,曲莲不止一次的想过,如果,如果他病死了,该有多好。
兴许是恶人恶报,也许是上天听到了她的想法。
玄参真的死了。久病不愈,染上风寒。就那样死了。
一个卧床不起的人为什么会又染上风寒。曲莲知道,一定又有可怜的东西遭到了毒手。
可她没有想到,到死,玄参都不肯放过她。
“这件事,曲小姐有怀疑的对象么?”
宋翼遥再次问道。
“请宋大人帮帮小女子!”曲莲从椅子上起身,直接跪下了,像溺水的人努力抓住最后一颗救命稻草。
宋翼遥示意丫鬟们把她扶起来:
“你先起来,我既然看见了,就不会不帮你。只不过这种事需要找到做法的人,要知道谁手上拿了你的生辰八字。
无论他们怎么做,到最后都需要你去拜堂。才能算礼成。
所以做法的人,一定会想尽办法让你去,无论是掳走还是骗走。而且,时间就在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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