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了,马上就开始遮掩伤疤。热心是因为孤独。后来我就多打听了两句。”
“就根据这些大人你就能猜出来哪个孩子是她的?”
宋翼遥一条条的列举,极有耐心的指引道:“她丈夫嗜酒,家暴,死去了好几年。而她平时适应了这样的生活。所以她孩子丢掉的时间一定不是这几年。我问过了年份,是在十年前。
邻居说他们家孩子失足掉进了河里连尸体都没有找到。你猜是因为什么?”
“如果是走失被偷的孩子肯定会去寻觅,可她们既然说孩子掉进了河里,那个孩子当年被他们卖了!”关钰抽丝剥茧,终于明白了那个妇人为何会在官衙前筹措不前。
怕是又想知道孩子的下落,又害怕吧!
“不过大人,你怎么知道那个孩子是谁?”
宋翼遥取出记录,推至关钰面前:“被抓的那个头目,十年前被他嗜酒的父亲卖过去。当时被他父亲打的浑身是伤。你可以拿记录去核对。他应该就是那个孩子。”
“竟然是他!”关钰终于明白了宋翼遥语气中的惆怅。这种事,对双方说或不说,都好像不太对。尤其在这种时候,在这种情况下。
宋翼遥收回记录,嘱咐道:
“如果那名妇人再来,你就派人去问问他。他愿意见的话就见一面。不愿的话,也别对她说太多。”
她身为一名母亲,却充当了旁观者。人家都说为母则刚,她却胆怯了,如果当年决绝一些,或许会改变很多事情。当年因,今日果。
当然,归根结底,罪孽深重的,是那个不称职的丈夫父亲,是那个把生活的不如意,不顺心发泄到别人身上的施暴者。能做出这种事的人,注定一辈子潦倒不堪。
“叽叽~”窗户被一只鸟喙啄开,关钰看了那只鸟一眼,又一眼,小声道:“大人,那些人脸上的伤,真的都是这只鸟,鸟妖干的?”
宋翼遥笑了笑,示意道:“阿芸,亮一下爪子。”
“叽叽?”阿芸奇怪的抬起一条鸟腿。细长尖尖的爪尖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它是为了替天行道?”关钰声音更小了几分,怕被这只会飞的大侠盯上。
宋翼遥正发愁该怎么往奏折上写呢。突然想出个理由,严肃正经的说道:
“瞎想什么呢,一只鸟能有那么大能耐,当时是他们看错了。犯人吃了毒蘑菇,精神错乱,互相挠成那样。”
这理由也太假了些!关钰不信的同他争辩道:“他们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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