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作一对儿断袖,小侯爷不介意吧?”
唐景若拔掉头上累赘的一堆簪钗。挑眉道:
“为了办案,本侯不介意做些牺牲。”
什么叫做些牺牲?她是豺狼还是虎豹。跟自己演一对到底是有多委屈了?
宋翼遥差点被这一句话气炸,心中默默地诽谤。
“我能听见。”去水盆处洗掉那一脸妆的唐景若提醒道。
宋翼遥一个眼刀唰就飞了过去。
“我知道!就是在说给你听!”
擦了擦脸恢复平日里俊朗模样的唐景若脱下来身上那身女装。
被这一系列操作震惊到捂眼的宋翼遥紧张的差点破音。
“你脱衣服做什么?”
他只着中衣抱起了被子铺在了软塌上,认真的回答:“休息,明日还要早起。”
宋翼遥从眼缝中瞧见,尴尬的放下了手。去准备休息。
待到两人分别躺下,吹灭了蜡烛。唐景若清冷的声音在黑夜中越发明显:
“不过,你刚刚那么慌张是在想什么?”
“什么都没想。”宋翼遥涨红着脸回答完,猛的用被子蒙住头,好像这样就跟软塌上躺着那位不在一个空间似的,半晌才露出一个鼻尖呼吸。
三更半夜,沈越识回到了租的小院之中。
“还是找不到那孩子的消息?”关钰披着披风举灯问道。这些天他们总算摸到了一些门路,也见到了几次那个送人的队伍。
可偏偏那队伍走的路很奇怪,就在顺城里七绕八绕,顺城也不大,就怎这么大点。不一会儿的功夫就会把他绕晕。而且说不定下一刻,也许只是一个拐角,那轿子就会突然消失。
就好像,好像是上天遁地了一般,而且每次它们消失的地点,都不一样。有东有西,有南有北,总之就是没有重复的地方。
沈越识疲惫的点头,这次他认真盯着那些人盯了一路,没想到最后还是跟丢了。
“不过也并非一无所获,我听他们提到了个名字,明日再去打探。”
瞧见他眼下面的乌青,关钰眉头都拧成了一个川字:“你先去休息,明天就别出摊了。我去问比你查来的快。”
清晨宋翼遥早早起来,给昨天的车夫结算了工钱并多给了些。说是因为锦娘生病的原因要多住上两天。让他先回皇城。
等到那位车夫走了,他又马不停蹄的重新租了车和车夫,好让唐景若恢复男装去顺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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