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翼遥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认真道:
“此案尚有疑点,本官来再查查。”
“昨日不是都结了么?”妇人小声的嘟囔了一句。还是打开了门,让他们进去。
正堂是口棺材,燃着蜡烛,烧着纸钱,能看得出来准备匆忙。
还有个男子跪地痛哭,应是死者案的儿子,见有人来,麻木的看了一眼,接着烧纸钱。
“我家相公太过伤心了,还望两位官人勿怪。”
宋翼遥上了一注香,道:“节哀,打扰了。”
然后把金团交给唐景若,自己走到了棺材旁,死者年纪六十左右,头发花白,嘴唇紫黑,脸上有黑斑,符合所载毒药的症状描述。
金团同唐景若都盯着那个男子,准确的说是盯着男子背上的黑色婴儿。
宋翼遥轻轻的碰了一下唐景若,示意他回神。
她看着妇人苍白的脸色同嘴唇,关心的问道:
“夫人身体不好?”
这话一出,妇人的脸色变得更加灰白。
男子擦了擦泪起身:
“我家夫人一月前不慎流产,还望两位大人见谅,有什么想问的便问我吧。”
一月前流产,这件事还真是有点巧啊。这孩子瞧着可像是已经足月的,唐景若又瞅了一眼,
两人又问了几件事,安慰了伤心过度的男子一番,便告别了。
出了那户宅门,宋翼遥等他们关上门,转身便进了旁边的邻居家。
邻居是位热心肠的大妈,见两人都穿着官袍气度不凡,知道是真的大官,热络的请两人坐下,倒上茶后叹气说道:
“他们家啊?唉,王老婆子怕是因为她家那个孩子才想不开的。她家已经是五代单传了,老王头又去世的早。
她一个人把王传拉扯大,好不容易
挣下钱重修了这一座宅子,让王传娶了萱娘。
然后从好几年前开始就盼着要个孙子,萱娘好不容易怀上了,她怕磕着碰着烫着小心又小心的伺候了十个月。谁知道那孩子命不好,生下来不到两个时辰就,唉。”
唐景若想起刚刚那个孩子,问道:
“你还记得孩子是在哪一天没的么?”
大妈又是长叹一口气:
“记得,就是上个月七日那天早上孩子生下来没撑到下午就,那天他们一家人都哭的特别惨!萱娘还闹着要跟孩子一起去,没想到最后竟然是王老婆子想不开,唉,他们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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