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遥解释,五皇子便说道:
“是我有事同宋大人说,把人半路截了回来,忘了通知小侯爷。”
小侯爷为何会抱只奶猫,看样子倒像是宋翼遥的猫,他来回打量着两人,越想越深远,笑的狭促又恶趣。
可惜两个人都没看懂他的打趣和遐想。要不然他定要收获两个黑眼圈了。
“事情说完了么?”
五皇子显然没想到他竟然不按套路出牌,楞楞的点头:“完了。”
“那走吧。”
等到五皇子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拉走了。
马车内宋翼遥把金团摆到软塌边上,让它面壁思过。
人家哪里错了?金团自己转过来身,并没有意识到自己错在哪了。
宋翼遥指了指唐景若的头发,和他脸上手上细微的抓痕。“错了没?”
金团哀怨的看着主人,默默的转了回去。
她拍拍唐景若示意他侧过身,伸手取下来他头顶的白玉冠。依她平日对唐景若的了解,他绝对不是一个会顶着一头乱发的人。
可他现在还没有收拾的原因肯定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不会自己束发。
绸缎般的墨发一下子散了下来,唐景若诧异的回头,眼睛无意识的瞪大,既慌乱又无辜。神似刚刚的金团。
“金团给你抓乱了,我帮你重新束发。”
唐景若把头转了回去,看似淡定。耳朵根却静悄悄的红了。解释道:
“我之前从来没有用过这种白玉冠。”
“嗯,这种是有些复杂。”
明明只是稍微难了一点,宋翼遥忍住笑应道。小侯爷脸皮薄,她还是给个台阶下吧。免得一会儿又要恼羞成怒了。
下了马车,唐景若已经恢复了仪表堂堂,除了耳朵依旧红着之外。
因为一案分成两个方向的缘故,关钰同沈越识负责接着调查凶手。蒋良马安山查受贿。
进了刑部,关钰见他们回来了,过来汇报道:
“工部留存的衣物用具少了三套,没有记录。那天出城的有付贤,付贤是第二天傍晚才回的皇城。不是我说,他到底为什么要害这么多条人命呢?”
他不解的拍了拍桌子,很是气愤。显然心中已经认定付贤就是凶手了。
宋翼遥把那张纸拿了出来。
“刚刚有人给了我这个。他们的死因还是同那个地道有关。那个地道一定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而工部的某人,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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