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所以才没当回事。
“忍着点。”
唐景若端来水盆跟毛巾,细致的帮她擦拭起了伤口。
毛巾和温热的手掌混着时不时的刺痛,传递来一种很神奇的触感,好像在心里发酵了一般,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
宋翼遥忍不住倦起脚趾,瞧着他认真专注的神情,目不转睛。
窗外的阳光洒在他细长的睫毛上,投下一片扇形的阴影。
他如同对待这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一般,小心翼翼的为她上药包扎。
俊逸尔雅,目若朗星。宋翼遥第一次看见了面冷嘴毒小侯爷的内心。
是个犹如阳光一般温暖的人啊。
对于昨日发生的事,宋翼遥心中疑问万千,却不知该从何问起。
本来气他奋不顾身,可是自己有什么资格生气,别人相救,是恩情,怎能再埋怨。她犹豫了许久,才说了一句:
“昨天的事,是我连累你了。多谢。”
唐景若恢复了他一张口就欠揍的本性:
“本侯爷现在是你的侍卫,做这些事不过是理所应当。”
下午,宋府
沈越识一言不发的呈上两封书信。齐钰在一旁解释道:
“宋大人,已经查出了宫里的刺客是谁了。并截获联络书信两封。”
倒是比预想中还要快,看来能力不错。宋翼遥接过书信,翻了翻,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道:“不错,你们辛苦了。”
齐钰纠结的看着那书信。
“有什么疑惑的地方,直接问吧。”
“大人好像并不诧异,月昭仪为何会是南田的细作?”
月昭仪,土生土长的皇城人,父母均在。竟然是南田的细作。
“月昭仪进宫五年,除了刚开始的两年会同家人见面之后,接连三年都以生病为借口躲开家人的会晤。你们觉得会是因为什么原因?”
齐钰捂住自己差点惊呼出来的嘴,压低声音,“你的意思是,月昭仪已经不是月昭仪了?”
宋翼遥点头,默认了他的说法。
南田来的细作在宫里玩了一出偷梁换柱,冒名顶替。虽然难,但是一旦成功,就不会有人怀疑。
“月昭仪是出了名的美人,她暴露的可能性很大。三年,这么长的时间,她怎么藏这么好?”
齐钰心中还有疑惑,他是个案痴,每次遇到不明白的点就是昼夜不歇也要想明白。
“你们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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