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亲自干的,至于把他抓起来么?
李典想明白之后,整个人都松懈下来了。自顾自的往后坐在了地上。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昨天到今天我一直都在醉柳楼,这的人都能作证!”
“对,他们不仅能作证你一直在,他们还能作证你跟李主事密谈许久,还给了他酬金。”
宋翼遥声音放大,看热闹的人里确实有昨天听见李典他们几个纨绔子弟吵吵闹闹的人。闻言均是点了点头,议论纷纷。
他们大都是皇城里的纨绔,有上赶着去巴结李典这个丞相家的独子的,自然也有嫉妒瞧不上的。
左右反正都是落井下石,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所以不到半盏茶的功夫,这件事就变成了好几个版本流传了出去。
李典心虚的扬高下巴,斜着眼去看宋翼遥。狡辩道:
“那是他奉承爷奉承的开心,爷赏他的。”
宋翼遥挪了挪脚,准确无误的踩上了他在地上的手指。
“李典,我劝你嘴巴放干净点,毕竟你在我手里呢,就是你老子在这,也不敢这么跟我说话。”
李典疼的想要喊,对上宋翼遥那双眼眸时却被吓到了。那双冷的吓人的眼眸让他想起了被宋翼遥的武力支配的恐惧。
也就这一愣神的功夫,他后背出了一层冷汗,好不容易安慰好自己别害怕,她不敢在这么多人面前动手的时候,宋翼遥却站起身走开了。
那边李相正悠闲的在府中作画,突然得到消息,也不顾装病了,急急忙忙的坐轿子赶到了醉柳楼门口。
可怜他大半辈子以身作则,为了避免沾上污名,从未踏入过这等青楼勾栏之地。
如今却要因为他家中的独苗苗破这个例。
“宋大人,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你先松开小儿,本官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等的人终于来了,宋翼遥放下茶碗,却并没有起身:
“丞相大人,贵公子他找人谋害铭远侯同下官,人证物证俱全,就连这醉柳楼里的许多人都可以作证。这里面怕是还真的没有误会。下官只是受了轻伤,不算什么,但铭远侯生死未卜。按着律法,下官捉拿贵公子归案,是理所应当。”
宋翼遥边说还边忍着疼伸腿给他看。
那小腿处的血迹因为一直没有处理,加上宋翼遥跑来跑去不安生,伤口裂开一次又一次,晕染的甚是吓人。
李相后退了一步,心中恨不得骂死宋翼遥还有李典这个不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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