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坚信着自己的判断,想要抓住在那段黑暗的日子里唯一的一束光。放弃了自己与生俱来的骄傲,用一种近乎渴望和哀求的姿态。期盼着,祈求着。
宋翼遥无法回应他太过炙热的感情,也不能坦白,只能避开视线,又寻回了之前的理由:
“我说了在孝期,”
沈越诚眼睛都被气红了,压低语调哀求道:
“你父亲我查到是谁了,江淮陈家的陈书康,他活的好好的!你母亲虽然游历在外,但每个月都有书信寄来,你又是哪来的孝期。不要再找借口了!好不好!翼遥!”
没想到沈越诚竟能查到他父亲是谁,宋翼遥一愣神,干脆直说:
“你也知道我是在找借口,那就该明白我为什么找借口。沈大人,不要再自己骗自己了。我真的不喜欢你。你对我的感情也并不是喜欢。你好好想想。我有什么能让你喜欢的地方。”
“你长的好看,对我好。无论你是笑哭,还是生气,都是我喜欢的样子。是你救了我。从黑暗中把我拉了出来。我喜欢你,同感激无关,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心悦你?”
“沈大人,谢谢你的喜欢,但我不喜欢你。”
树荫随着风动了动,像是格外愉快似的。
沈越诚不肯接受这个现实,像只鸵鸟钻进沙子里一般,想给这一切找个理由。
“那你喜欢的是李瑾?李瑾他除了学问好点,家世样貌哪点能比得过我?因为他又要回来了,所以你动摇了?”
好端端的怎么又扯到李瑾身上了,宋翼遥皱眉,明显不高兴了:
“李瑾是我的学生,请你对他放尊重些!”
“若不是因为李瑾,还能因为谁?”
已经不太清醒的沈越诚脑海中又出现了一个身影。
铭远侯,一定是他,最近同宋翼遥走那么近的只有铭远侯!
又冒出来一个李瑾?现在民风已经开放到如此地步了么?沈大人脸皮真厚,唉,自古以来就是求而不得,最苦!
坐在高高树枝上的唐景若看戏看的很开心。边看心里还忍不住幸灾乐祸的下评语。
直到,说着话沈越诚突然抓住了宋翼遥的手。
宋翼遥挣扎着甩不开,秋水似的眼眸中闪着不悦,正要动手时,一道冷气十足的声音传来:
“沈大人,我看宋大人对你无意,还望你不要纠缠的好!”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了两个人。
唐景若干脆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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