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子。”
“你同她不像。”
唐景若白了眼某位平时风光霁月,实际死不要脸的人。
宋逸看了看唐景若的脸色,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这些年,还在寻她?”
唐景若放在桌上的手慢慢握紧。
“她在等着我找到她。”
宋逸闭上眼,盖住了血红的眼眶。
“景若,六年了。”
若是能找到,早就找到了,更何况当初那场火那么大。偌大一座黎府
逃出来的也只有几个门房杂役。
“她一定会等着我,伯父跟伯母都走了。她在这世上的亲人只剩下我了。”
宋逸被他这么认真的话气笑了。
“唉你会不会说话,你把我们家人都放在哪了?”
“我跟你们自然是不同的。”
唐景若莫名自信。
宋逸拿过酒壶倒出两杯酒,递给唐景若。
“既然你知道她在等着你。那你就得好好的,这样才能找到她!”
“嗯。”
唐景若郑重的答应下来,一杯烈酒穿喉而下。
那些铭记的忘却的往事,宛如一颗爆竹般爆炸在心头。
恍惚间让人想起六年前。
那一次两个人在废墟上红着眼睛不眠不休翻找了几天几夜,终于承认了现实。
痛哭流涕,撕心裂肺,所有的文字用来形容那种心痛都显得苍白无力。
他们痛哭失声,酩酊大醉,昏昏沉沉,酒坛子砸了一地。
醉的不知东南西北的唐景若坐在屋顶上吹了一夜的冷风,直到天际破晓,终于明白,自己再也等不来会哄他的人。
无论是严厉的黎伯父,还是温柔的宋伯母。
无论是总气冲冲的喊他下来的阿然还是爱偷懒的书童和仆人。他们再也不会来了。他们都再也回不来了。
逃出来的人说,好像没有在府上看到大小姐。
尸骨也少了一具。于是唐景若坚信。黎然还活着。
那时正是西疆作乱的时候,边关节节败退,那场大火又来的凶猛且奇怪。
皇城内流言四起,说黎相是同西疆勾结,因为被人发现,知道逃不了,所以畏罪自尽了。
甚至还有不知从哪来的书信作证,可是唐景若不信。宋家人不信,皇城中的百姓也不信。黎相为国为民鞠躬尽瘁,怎么可能作出通敌叛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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