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大凶!”
跟在常章正身边的少年乌黑着眼圈委屈的问道。显然昨夜测出大凶的,正是这位。
这少年名叫卫龄意,明明也是个寒窗十年的书生,落榜之后说是想学这个,托人找关系的拜在了常章正门下。
常章正收了拜师礼,扔给了他两本书,平日里值守观测,便都让他来了。
常章正正在气头上,又听见他挑拨,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觉得不够解气,一巴掌拍他头上。想要训斥又没法训斥,只能气狠狠的道:
“回去把吉凶册星辰经统统抄十遍!”
卫龄之唯唯诺诺的点头赔礼,忍住了心中的火气。
说是上朝,因为当今圣上勤政的缘故,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除了几个重要的节假,怎么也得上个三百五十多天。
天天都是那么几件事,不是弹劾这个,就是弹劾那个,不是这个歌功颂德拍马屁,就是那个说点鸡毛蒜皮来应付。
离得远的大臣递折子问安,或者说几件他们管辖地方的新鲜事。不过虽说是新鲜事,折子哪有流言传的快,等到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成了陈年烂谷子了。
因为实在是找不到什么事,结果上次陈阁老一不小心摔了一跤都被拿出来大做文章。
从人老年迈扯到文人体弱,从他一个人扯到要关注全国百姓身体健康,文臣武将接连登场,个个痛心疾首慷慨激昂,好像不上个折子都对不起陈阁老摔这一跤。
到最后讨论了五六天,定下来要在之后的科举中加一项基本体力测试激励全民锻炼才算罢休,当然,这是好事。
只不过后来将近两个月,陈阁老羞得都没敢在朝堂之上露面。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再摔一跤!
依着新养成的习惯,因着想拉拢的缘故,总要有人来提到他们钦天监。
大事小事,没事也得找出来件事,总而言之,就是非要找事。
钦天监本应观天象,算节气,定历法,如今却都被当成了测吉凶的吉祥物,虽说让钦天监多了个挣钱的名头,但也把整个钦天监里的人都拖累成了天师神棍,真不知算好算坏。
宋翼遥站在文官队伍的后面,用手遮着打了个哈欠,盘算着什么时候能轮到自己出场。
史御史朝斜前方看了一眼,不知同谁对了一个眼神,恭恭敬敬的行礼问道:
“陛下,今日铭远将军回京受封,是否要派人迎接?”
翼遥听见这话不由挑眉,暂且不论铭远将军唐景若是御赐国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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