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问这位仙帝之师的具体情报。
一封信写给青崖书院院长白歌笑。
他同白歌笑不算很熟悉,但因为云国和许象乾的关系,又天然亲近,所以信里写的很直接——
“晚辈行事不密,惊出燕春回,以至天下不安。”
“我自担也。”
“数斗之,再决于来日。”
“今有一事不明,请教于白院——叶凌霄前辈能以何事益‘忘我’?”
他铺纸准备写第三封信,但想了想又顿笔。拿出从重玄胜那里讨来的元石,碾为契纸,写了一张颇为满意的天契,小心迭好,放在怀里,而后一步踏出。
前一刻还在现世云国,下一刻已在古老星穹。
眼前有无数流光飞过,璀璨星河嵌于幽幽。
脚下是青色的七层石塔,玉衡星楼不断散发星辉,向茫茫宇宙阐述姜真君的道途。
姜望负手立在塔巅,静看茫茫宇宙,回想起当初第一次立起此楼,还是在玉衡星君的回护之下……真是恍如隔世。
塔底那条老龙都已经逃脱很久了。
他没有给自己留下太多时间感怀,脚步再一抬,落下时已在一处鸟语花香的山涧。
清溪流过一颗繁茂如伞的大树,树上结成一座花枝攀援的木屋。
恢复了年轻模样的小烦婆婆,正在树屋里打坐修炼,玉衡星君则在溪边的白石上蘸水写写画画,也不知画些什么。
咚咚咚。
姜望屈指作出了敲门的声音。
小烦婆婆睁开眼睛,透过树窗看到一袭青衫的年轻人,恍惚一下子回到了当年在森海源界的初见,闭眼睁眼再看,脸上便露出了真心的笑容。
“来啦?”她笑着起身,往屋外迎。
“许久不见,小烦婆婆风采更胜当年!真是鬓若刀裁,眉如墨染,夺尽此间芳色也!”姜望拱手躬身为礼,又对溪边直身的玉衡星君道:“观衍前辈衣服也还是很白。”
“这孩子二十岁就证就神临,从此容颜不老,这么多年也不再变。”小烦婆婆看向观衍:“但这一张嘴就跟当年不同,多了几分市侩!”
话语虽是批评,眉眼却都带笑。
姜望双手奉上青羊天契:“许久未见婆婆,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小烦婆婆跟着观衍游历诸天,眼界自是不缺,虽不知这只迭得不太好看的纸羊代表什么,但也能感受贵重。
当下便作色:“来都来了,怎么还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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