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惊变,立即摆出战斗架势。
“保护侯爷!”侍卫头领方元猷拔刀高喊,就要带队往里冲锋。
一道赤光绕马车一圈,形成一个密闭的光罩,阻隔内外。武安侯的闷哼声从里间传来:“勿惊!只是切磋!”
侍卫们的冲锋戛然而止,看着完全不透光的赤红光罩,一时面面相觑。
……
归齐的路上。
方元猷眼观鼻、鼻观心,握着缰绳,目不斜视。
那光罩之中的切磋,并没有一个结果,他们不仅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也听不到里面的声音。
只知道光罩中光影激烈地变幻了好长时间,光罩散去之后,侯爷就钻进了副车,再也没出来过。
侯爷跟谁切磋,他自是不敢问。
在齐夏战场搏命才端上的金饭碗,他可舍不得丢。
谨言慎行才是正道理。
但心中神勇无敌、不可战胜的侯爷,究竟是被谁关起来暴揍……他真的很好奇!
……
……
“我真的很好奇!”
面如冠玉、肤似冷雪的白玉瑕,在高阔的大殿之中折步。
一身孝服,使得他气质愈冷。
他看着满殿公卿,看着很多他所熟悉的‘叔伯’们,甚至也看着龙椅上的那位越国君王。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齐国武安侯已经提前示警,那个无生教祖还能在我越国境内来去自如?”
“为什么一位越国名门之主、位列九卿的大员,在自己的封地里被杀了,那杀了人的张临川,还能够逃出我越国国境?”
“谁能够告诉我,我越国的边防为谁而设!”
他用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大殿里冠冕堂皇的每一个人:“谁能够告诉我,我越国的超凡强者何在?”
“护国大阵是已经坏了吗?”
“不再有眼睛,注视这片土地吗?”
“有谁能给琅琊白氏一个交代?”
他攥紧了拳头,捶在自己的心口:“有谁能给一个失去了父亲的儿子……一个交代!?”
大殿内一片寂静。
没有人能够回答白玉瑕。
尽管他只有内府境的修为,是一个还没能成长起来的年轻人。
因为抛开所有来说,对一向以大国自居的越国而言,白平甫之死,的确是巨大的屈辱,巨大的错误!
而除了越国国主文景琇,和全权负责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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