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鬼子们也开始有了防范。”大海说道。
“还有这种操作?”我说道。
“鬼子们留了心眼,暗码渐渐出现。让父辈们难以破译,但都没有实质性进展。结果父辈们就想出了更馊的主意,鬼子军方发送一封电报被父辈们接受。父辈们排好版在内容上开始一通乱改一改内容,几段几段的胡乱替换。再下一次接受的时候同时发出几百份来混淆视听。反正自己看不懂,也不打算让骨子轻易看懂。鬼子这边翻译组,工作量平白无故增加了几百倍。终于触动了鬼子的底线,鬼子开始派人疯狂的排查。想要找到父辈们,将父辈们一网打尽。”大海说道。
“听到这里不都是好事情吗?这些宣传一下,都可以拍电影了。”我说道。
“开始的时候窗户是没有铃铛的,那一次父辈们差点全军覆没。还好收留的两位红军牺牲了自己暴露逃跑,带着鬼子一路追赶。给父辈们机会抱着器材落荒而逃,才躲过一劫。这个才让父辈们发现,光有教堂还是不够的。需要掩盖一些东西,并且一些保密措施。”大海说道。
“就是那些铃铛?”我说道。
“是的,后来就有了这种木桌掩护和窗户上的铃铛。床边其实还有一个暗槽,暗槽里面有二十几米的麻绳,足够在鬼子来之前逃全部逃生出去。”大海说道。
“要是来了就跑?这些军服是怎么来的?”我说道。
“父辈的规模越来越大,但是电报机就那么两台。两台电报机显然比父辈的性命还要重要,那次之后的半个月后又有鬼子组队摸上了阁楼。当然这一次我们也不是孤军奋战,红军给我们驻扎了三个排派上了用场。没有伤亡的俘虏了七位鬼子,暗藏在阁楼里。”大海说道。
“这军服和军旗就是这么来的?但是当日鬼子在教堂消失了七位,不会被发现教堂有问题吗?”我说道。
“战争年代,没你想的那么严谨。七位俘虏被锁在了这个小阁楼里,反而成了我们突破电报的手段。”大海说道。
“鬼子帮我们翻译?”我不解的说道。
“要是能帮,就笑了。是鬼子暴露了一个消息,之前说鬼子们开始不用英语发电报。我们翻译出来的东西我们都看不懂听不懂,用了许多方法都没有用。一次父辈们从一个汉奸手里花高价买到了五十音,试着按顺序翻译并艰难的朗读。朗读的内容是一九四一年九月,接受到的一组长电报。读到一半的时候,父辈们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的翻译对不对。但是听到我们朗读的七位鬼子疯了似的发出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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