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要择婿的人了,可不能和他太亲近。”
沈嫣木然地点点头,展开纸卷,翩翩走到一个座位旁,旁若无人地读起来。
“……此其所以然者,由主之不上断于法,而信下为之也。故明主使法择人,不自举也;使法量功,不自度也。能者不可弊,败者不可饰,誉者不能进,非者弗能退,则君臣之间明辩而易治,故主仇法则可也。况今者吾国之治也,小者连郡,大者夸州,上下异谋而党结私营……好!好!好!”读到最后,沈嫣连说三个“好”字。
“唉!看完了?”乐泷颇为无奈地看着这个闺蜜,她读书时总是这样自动忽略旁人。
“嗯。”沈嫣微笑着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文章行云流水,观念一针见血,有荀公遗风……这是谁写的?他在哪里?真想见见他。”
“你就别想了!写的有这么好吗?文辞并不华美,不过鹰隼之文罢了。”乐泷很好奇,这位大小姐一向不喜欢读这种书,如今魏国以富庶著称,慵懒之风盛行,达官贵人们多不会看这种书,更不用说是国家弊政了。那种婉约型或闺怨或富贵人家生活的文章才是这些人的最爱。当然,受沈嫣的影响这乐大小姐也读了读,当然也不过只是涉猎而已。
“好啊!文章行云流水,观念一针见血,语言极富雄辩,虽质胜文……而且……”说到这沈嫣忍不住笑意,“你看最后一句骂得多狠,而况婢之子。”
“呃……”
沈嫣长舒一口气:“其实如果不加这一句,这篇文章音韵还算和谐,一句话让整篇文章黯然失色,这绝对是作者故意为之。魏王肯定更气。”
“比之韩国太子安的《恋都赋》如何?”乐泷又问道。
沈嫣摇了摇头道:“不能比较,一个论国,一个怀人,二者皆是不凡。说起来真想知道韩安所思念的人是谁啊……对了,写这篇文章的人怎么了?”沈嫣忽然想起了乐泷刚才的话。
“被魏国全国通缉,那个乞丐几天前被上千魏国士兵包围,听说杀伤了三四百人,事了拂衣去……”有些流言只会越传越邪乎。
“啊!”沈嫣闻此低呼,玉手不自觉地轻轻捂住嘴巴。良久才察觉到乐泷的话中意思,“你见过他?只是一介乞丐?”
“嗯,全身破破烂烂的,脸上全是灰尘,根本看不见长什么样子。咦?你和我表姐都说他不凡,真有这么厉害吗?”
“他……的确不凡。”沈嫣一副沉思之状,低声呢喃。
尽管得到了一代才女的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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