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当不得大用。玉照宫的扩建还是缓一缓吧,等战事停了也不迟。”
林媛几日前带头削去绯烟楼的一半用度,大半就是因着这个玉照宫。皇帝宠爱她为她大肆修建宫殿,却倒霉地撞上了匈奴进犯,旁的嫔妃正节衣缩食,再看玉照宫如常修建,自然心生怨愤。
再得宠,也不能肆意到惹起众怒的地步。
“你若是愿意,玉照宫缓缓也无妨,只是要委屈你了。”拓跋弘面露无奈:“媛儿,其实事情没有你想象得那样简单。你知道两国交战,朕派遣了三十万兵马,还有兵器、战马等等,这需要多少军饷吗?扩建玉照宫所花费的十万两银子,连塞牙缝都不够。就算缓一缓,也只是给皇室博个贤名罢了。”
林媛面露惭愧之色,连忙道:“是臣妾见识浅薄了。”
“只是你有一句说得不错,后宫再俭省,也省不出一座金山来。”拓跋弘的眉头蹙了起来,面色沉沉:“时隔多年,匈奴突然进犯。真叫朕措手不及啊。”
“皇上,臣妾有一个主意。”
拓跋弘笑了:“你一个弱女子,能有什么办法。”
林媛抿唇而笑,不顾静妃在侧将身体倚在拓跋弘怀里,娇嗔道:“皇上惯会取笑臣妾。臣妾是想,为了解决前线军饷,无非是‘开源节流’四字。静妃娘娘的办法是节流,但臣妾以为,不如开源更有效力。”
拓跋弘听着笑声更大:“你个小丫头,若有开源的法子朕自然会用,但银子哪里是容易得来的呢。”
“我大秦国富民强,听说民间那些富有的乡绅和商人们,家中白银堆积如山,富可敌国,这难道是谣传么?”林媛瞪着一双大眼睛:“那一年咱们去骊山行宫避暑,所过州县,皆能看到市井繁荣之象,买卖之人川流不息。这般盛况,他们赚到的钱,怕是比朝中重臣们的俸禄还要多呢。”
静妃在侧听着,失笑道:“慧贵嫔终究年纪小,心性单纯。那些商贾们富裕是真,但家国大事,他们又能上心多少呢?又有谁愿意捐出自家的银子襄助前线?若是强行索捐,咱们大秦皇室岂不成了笑话,皇上岂不是要背负暴君骂名。”
静妃说得有些重了,林媛却并不畏缩,昂首看向她道:“不能强取,却也不是没有办法呀!”又转向拓跋弘:“皇上,臣妾以为,大秦国内最富有的便是商贾,但身份最低下的,也是商贾。咱们自古以来重农抑商,凡是家中有从商的人,就算有金山银山,亦有律法规定全家不得穿绸缎,只能穿麻布粗衣。从商为贱,若是能更改律法,以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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