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的前额:“只今儿一晚上,成么?明日朕就听你的话,雨露均沾。”
&nb“您昨晚上也是这么说的呢。”
&nb“但是今日朕不会食言了。”拓跋弘伸手撩开了林媛身前的寝衣:“来,快些穿上它。这么美丽的衣衫,方才配得我们一度良宵。”
&nb林媛浅浅一笑,接过寝衣顺手掷了出去,继而从男人怀里挣出来,一把拉上了自己凌乱不堪的外衫,将所有的春光尽数遮掩地一丝不透。她面朝拓跋弘跪直了身子,正色道:“嫔妾今儿恐怕不能如皇上所愿了。嫔妾承宠甚多却不曾有孕,实在愧对皇室恩德,也万万不敢专宠与皇上,平白地辜负地其余的姐妹们。若皇上能多多临幸他人,后宫也可早日传宗接代、开枝散叶,此实乃皇室之重任……”说着又郑重俯身叩首:“还求皇上答允嫔妾,否则嫔妾即便今夜能承宠沐恩心内也是万分惶恐的。”
&nb俯仰之间,林媛的眼角不经意间瞥着那件已经被抛出身外的寝衣,唇角微微含笑——可惜了这么狠辣的陷阱啊,其破解的法子却简单如斯。其实从方才自己发现了那寝衣上头的颜色不对时,这个局就已经解开了,只要自己不穿这衣裳,待侍寝后再顺其自然地命初雪等人收拾下去,那今日的九州清宴大殿就什么都不会发生。
&nb唯一令人遗憾的是,她无法顺藤摸瓜揪出那幕后黑手,令其付出应有的代价。此事一旦捅出来就会勾起拓跋弘“遇刺”的疑心,但凡牵连其中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宁可错杀一千不放过一个的话,自己也会在那错杀的人里头了。林媛微微皱眉,该说这人聪明还是蠢呢,能在侍寝嫔妃的寝衣上动手脚大概费了不少力气吧,又能把自己的后路给想好,算准了就算事情败露林媛也不敢追查,可唯一的缺陷就是这网织得不够密,太容易被人逃脱了。
&nb不管怎么说,这个事儿在林媛眼里是做的不太周全的。这么看来她至少可以排除祥妃——那个女人一旦开始布局就不会有她算不周全的地方。
&nb林媛跪地半晌,方才被一双温热有力的大手给搀扶了起来。拓跋弘面上并没有被拒绝的恼意,只叹了一声道:“不曾想媛儿竟是这般贤德之人……也罢,朕若再留下你反倒成了昏君了。”说着又笑:“果然朕的眼光没有错,你和楚氏她们是大不相同的。”
&nb林媛微笑:“嫔妾怎敢与韵修容娘娘相提并论。”她抬眼望向窗外早已黑黢黢的天色,道:“嫔妾还是早些回宫吧。”
&nb拓跋弘点头允了,又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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