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秋燥,调理不当,拉肚子了。
最后转成了痢疾。
说白了吧,这位老太后没死在政敌手里,没死在太平天国手里,却死在了自己的嘴上。
结果树倒猢狲散,原本的美差竟成了残席。
寿膳房一解散,谁也没躲过去,张家的祖父和民间招揽的高手就一起出了宫,散去各自谋生。
不过虽然丢了饭碗,可好就好在这时候张家祖父已经靠着西太后有了底子,又有了名气,有不少王公贵族慕名招揽,要他进府做厨师。
而张家祖父也很精明,他不肯一棵树吊死,宣称只做千元以上一席的“外烩”,只接受临时聘请。
这样反倒更受人追捧,那是日进斗金啊。
最后张老爷子又把儿子张治给教会了,自己也就住着大宅子,舒舒服服当上老太爷了。
而当时的金鱼胡同的那桐和秦老胡同的增崇,这两位内务府的大财主就是张家最主要的主顾。
《那桐日记》里就有这么一句话,“今天晚上吃张治”。
这一般人绝弄不明白,其实那意思就是请“张大勺”的父亲进府做“外烩”包席。
如果看看前门每天卖一百个白水羊头的“羊头马”,只靠小吃的手艺就能住大宅子,养活仨媳妇,一大家子人。
也就可想而知,张家的日子过得有多么滋润了。
所以实际上,不夸张的说,“张大勺”一落生,也是在一座三进带跨院的大宅子中。
作为张家唯一的独子,在幼年时期,他的玩具中,也不乏小金锭和翡翠琢成的小壶。
而且别看他过得一点不比世家少爷差,但却没有世家少爷身上的臭毛病。
因为张家是手艺人,“张大勺”的父亲打小就让他跟着自己学厨,绝不养少爷胚子。
偏偏“张大勺”还有这方面天赋,一看就通,爱吃爱做,满京城的找好吃的好喝的。
小小年纪就懂得把番菜的方法与之结合,创造出“面包鸡”、“法令大虾”这样的时髦新菜。
这既让张治自豪,也让张家的“外烩”包席更出名了。
哪当老子的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他琢磨着自己儿子,大约是一辈子都不会受穷的。
只可惜啊,不读书的手艺人见识终归有限。
张家人的心思都在灶头上,认识不到比家更大的还有国,每个人总要受到时局的影响。
他们当时可不明白,仅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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