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特别不好买。那表上的数字看钟点可清楚了,几点几分几秒都知道。而且连年月日都能显示出来。有了它就不用月份牌了。可比看座钟和机械表可强多了。”
听他这么说,孙书记下意识地抓紧了,往自己跟前挪了挪,像是怕别人抢了去。
跟着又觉得有点失身份,便白了孙四喜一眼说,“就你明白是吧?”
孙五福也瞪了孙四喜一眼,有点怨这个亲哥多嘴。
但这时,他也明白到了该自己端端架子的时候了,便慢慢地坐下
虽然只敢用屁股虚挨着木头炕沿儿上,但尽量装得很随意地说,“嗨,书记,不瞒您说,今天来一是看您老,二来还有点事儿想麻烦您老。”
孙书记知道要来正格的了,掂量了一下手里的东西,阴沉的脸色稍微见了点晴。
“别说没用的了,你来我知道什么事儿,不就为你当初打了人的事儿吗?”
说着,他又往背后的被垛上一靠,拉着长音说。
“这事儿不好办呀!当初你人是跑了,可这事儿影响恶劣啊,在上面挂了号的。被打的人也不依不饶的,可一直惦记把你缉拿归桉呢。何况村儿里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就算的。”
孙五福见他拿大,心说了,你跟我这儿装什么孙子呀?这村里你是大拿谁不知道?
你个老东西的,收了我这么多东西,居然还不知足,还想敲竹杠是不是。
可他却呈现出一脸的平静,因为还有后手呢。
“书记,您误会了。我找您其实就是希望您给开个证明,我好去乡里办个身份证。没别的事儿。”
他满不在乎的劲儿是孙书记没想到的。
“啊?你来就为了让俺开个证明,去乡里办身份证?你是不是昏头了,难道你就不怕人家告到乡里,让派出所抓你去吃官司吗?”
“凭什么抓我?当初那会儿是什么时候?当时多乱啊。好些事儿搁到现在全都得推翻,重新界定。何况打人这事儿一个巴掌拍不响,孰是孰非还不一定呢。您老想想看,我们俩都是咱村儿的人,也都动了手,并没受什么重伤。这点事儿,放今天算的了什么呀。邻里不和而已,还能吃官司?”
孙五福有条有理的话,一下把孙书记给堵得昏头转向,不知怎么接话好了。
但这还没完呢,紧跟着孙五福从怀里拿出一张折叠好的纸张来,放在了炕桌。
“再说了,俺如今也是有组织的人了。就是真要打官司,乡里也得先问问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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