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熙的确是想找程昱的麻烦。
毕竟琅琊国很远,刘熙出发的又晚,裴茂虽在后头,但始作俑者程昱却已经到了敦煌。
虽然作为即将前往西域的诸侯王,他和敦煌郡的接触还多着呢,以后不知道还有多少需要求助敦煌郡的地方,但刘熙觉得,现在程昱就敢偷人,若是装作看不见,以后程昱会做什么,不敢想哦!
待到刘熙告别杨琦,经过酒泉郡时,还受到了酒泉太守张猛的宴请。
刘熙从刘邈的口中了解到,张猛是凉州名臣张奂之子,在凉州素有威望,让他务必恭敬相待……虽然张猛的宗族不及杨琦,但在凉州的影响力却要胜过杨琦良多。
刘熙倒也不是无脑之人,倒也不是不能扮演一下乖孩子。
只在酒宴之中,刘熙和刘邈叔侄俩没什么意外,倒是张猛在临时接到一封信后,在酒宴之间肉眼可见的红温破防了。
张猛好歹是堂堂二千石,单凭一封信就让他失态,刘熙一下子好奇起来。
在刘邈反应过来阻止他之前,刘熙已经年少轻狂地开口了:“不知张公遇到了什么烦心事?我虽不才,或许可以为公分忧呢。”
刘邈一听就知道糟了,张猛喝了不少酒脸都没红,但在看到这封信的时候脸直接红了……这种时候问起,不是火上浇油嘛。
而张猛听了,正如刘邈所想,脸色更红了。
但出乎刘邈预料的是,在短暂的愤怒之后,张猛控制住了怒气,对两人说道:“方才是我失态了,让君等见笑了。”
“其实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一个故人深陷险地,我本写信求情,却被拒绝了。”张猛将事情娓娓道来,“当初家父立下军功,将家中籍贯自敦煌郡迁至弘农郡,然敦煌郡中,仍有姻亲、故人,自河西畅通之后,便恢复了联系。”
“其中便有前苍梧太守令狐公讳溥之从子令狐模。昔年,令狐公与家父素有结交,吾与令狐模亦是幼年时的交情。前些时候,前敦煌太守赵公去世,令狐模一时不察,家中的仆从竟然因为贪图财货逼死了路过的胡商。”
“后来程太守上任,为了立威,竟将罪责归于令狐模之身,还欲定其死罪!”
“我遂写信好言劝之,本就是仆从的过失,何必牵连主人?”说到这里,张猛也有些怒气,他当然知道仆从大概是被推过来背锅的,可是程昱想要杀鸡儆猴,难道就不能换一个人吗?
张猛继续说着自己的好意:“敦煌看似地处边陲,但在经纬阴阳术数上独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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