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黄叙又来到了皇宫之中,见到他的好友兼同僚刘琦。
在他看来,刘琦大约因为父亲刘表很早便离开了身边,很会自得其乐,经常能为有些枯燥的羽林郎戍卫、学习生活找些乐子。
他是个很欢乐的人。
这天,黄叙又一次上完属于羽林郎的“军事补习班”的课后,忽然听到有人感慨说:“上一批羽林郎大都分入了北军之中,可如今朝廷既要息兵安民,将来我等还不知要去往何处呢。”
黄叙望了过去,认出了那人乃是北军校尉鲍信之子鲍勋。
眼见着对方一番话引来了一众羽林郎们对未来前途的担忧,黄叙忽然对他父亲一直以来告诫他的“祸从口出”有了进一步的理解。
眼见着羽林郎们都被吸引了注意力,黄叙正要拉着刘琦起来,却不想他已经被刘琦拉住了——“别忙走,看看热闹再说。”
黄叙最终停下了步伐。
他小声对着刘琦说道:“国之大事,岂是我等所能随意评判的?你我为羽林郎,唯天子诏令是从而已。”
但他才说完,却发现全场的目光对准了他。
鲍勋又重复了自己方才的话:“我见慎言有想法,不知可愿同我等说上一二?”
黄叙又想到了昨日黄忠的教诲,一时不知当讲不当讲。
刘琦感觉到了,直接答道:“车到山前必有路,现在修身还未完备就想着以后了?别忘了上一批羽林郎一共学了多久。”
话说刘琦在历史上能用上屋抽梯来让诸葛亮“中计”给他出主意,论起来也是有几分急智的,他继续补充道:“再说了,都已经入得此处了,若是庸人,自要发愁,可若非庸人,何愁前路?”
这话一出,在场的羽林郎们皆无言以对。
他们和孙策等人一样,要么是权贵将门子弟,要么在军中展露头角,若是再说,岂不是自认庸人了?
……
而黄叙对息兵一事闭口不谈之际,却不知道他的父亲正在对息兵之事大谈特谈——“目前军中对于息兵之事的确有些言论,士卒们已经习惯了军中待遇,担心一旦裁军,前路堪忧,不知如何养家。不过陛下放心,军中绝不会生乱。”
刘辩知道,放任这士卒为前途担忧不是长久之事。
实际上,刘辩也没有想过单纯地将职业兵复员为民,这样过于浪费了些。
只是一个职业士卒一年朝廷需要花费接近一万五千钱,如今要是北军和西园军都缩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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