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马买过来。不过,以我之见,此马就算在并州也不止能卖五万钱吧?”
曹操听了,却是摇头道:“在方才,此马带着我违反军令,有妨主之嫌,我虽爱惜它,却不想留它了。而且,假如士卒们见我再骑此马,恐怕还觉得我骗了他们呢!”
“不过,人还是要派的……我虽交待了那人,却还要以防万一,可别因为这匹马给他带来了人祸。跟他只说五万,也是怕他贪心惹祸。”
夏侯渊听了,赞同道:“还是孟德考虑得周到。”
曹操虽然没有杀马,但送出了价值超过五万钱的宝马作为赔偿,也已经足够警醒士卒了。
又走了一阵后,曹操对夏侯渊说道:“妙才,这数年来,在并州君等助我良多,此战之后,我会托父亲请人举荐妙才……有着此前和接下来的军功,妙才的前途应不可限量矣。”
夏侯渊听了,倒也没拒绝,只是问道:“那孟德在此战之后有何打算?”
曹操说道:“自然是听从天子诏令。不过,若有可能的话,我真是不想着征西将军的位置就这么在战后没了。”
夏侯渊听了,忽然想到了什么,惊讶地问道:“莫非早几年乃至于自并州出发前,孟德一直留意西部鲜卑乃至于西域的消息,就是为了如今?”
曹操失声笑道:“哪有这般远虑?那时不过是考虑到三辅和凉州的反贼近乎无了,中部鲜卑和东部鲜卑已经变成了一盘散沙,如今称得上敌手的也就西部鲜卑了。而西部鲜卑又与西域北部诸国有勾连,是以才会多加关注。”
“不过说来也对,这西部鲜卑、西域诸国,可都在西边啊!”
“到时候我若再能以征西将军向西出征……那我此生无憾了啊!”
眼见着曹操已经思考起了以后,夏侯渊犹豫了片刻,还是提醒道:“孟德,可别光想着以后,忘了眼下的战事。”
曹操当然不会忘记。
但早在黄巾之乱时便已经积累了应对乱民经验的他来说,解决冀州的民乱属实是手到擒来。
最大的麻烦其实是揪出背后那些该杀之人。
想到这,曹操说道:“妙才,你说我方才赠马一事,传到后世,会不会成为一桩典故?”
“其实我刚刚忽然想到,假如我下的是踩踏田亩者死罪的命令,那么到时候我可以假装要自杀,妙才可以来劝我,最后割发代首……”
夏侯渊闻言有些无语的看着曹操。
这年头虽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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