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气的话语,他又能怎么办呢?
袁隗冷哼一声,继续朝宫外走去。
这个以往会让张让大怒的举动,但在现在张让却不以为意,脸上笑容都不带停的,招呼着内侍带着酒跟上。
……
随着咕噜咕噜的车轮声消失不见,袁隗就算再不愿,也得踏出车去,去见袁基。
袁基依旧在那個近乎被他砸烂的房间里,他看到袁隗带着张让到来,只一瞬间便想明白了前因后果。
只是他还有些接受不能——他的叔父如今已经这般胆怯了吗?
却不知在袁隗看来,当今天子若当真想要对付袁氏,何须证据?只要怀疑,只要他想,那么袁氏定会万劫不复。
“请袁中丞满饮此杯!”张让并不在意袁隗和袁基在想些什么,他只想着完成自己的使命。
袁基倒也硬气,面对送上来的酒,并未拒绝。
只是看着颜色不同以往酒水,在饮下之前,袁基忽然有些迟疑,也有些后悔。
倘若他本本分分地坚守在御史中丞任上,带着御史台的同僚们日日监察不法,不去谋划那些连提出者都已经放弃的事,或许……事情会不一样了吧……
可惜,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可否容我同妻儿作别?”袁基放下了酒杯,却忽又端起,对袁隗说道,“叔父,是我对不起他们。待我死后,还请叔父代我好好照顾他们,切莫让他们与我一般……”
说罢,袁基一狠心,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酒一入口,袁基只感觉前所未有的辛辣。
这就是毒酒的味道吗?
袁基猛烈地咳嗽起来。
仿佛就要把肺咳出来了。
整个脸也都因为咳嗽而被憋红了,大脑也是一片空白。
等到袁基稍稍缓过来,他甚至还有时间去想,早知道毒酒这般难喝,还不如直接拔剑自刎呢!
袁基还在继续咳嗽。
但……他忽然感觉到了不对。
他越咳,喉咙的不适越小,咳着咳着就习惯了。
怎么好像没事了,这毒药发作的这么慢吗?
袁基看了看袁隗,又看了看带着毒药而来的张让,一时有些不解。
而袁隗同样满脸的不解。
却见张让笑得非常开心:“好了,既然送行酒已经喝过了,那袁中丞,哦不,现在应该是罪人了……就请准备上路吧!”
“且动手吧!”袁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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