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期,兄长就莫要给我添乱了?”
添乱?种劭从这一个词中听出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过去,种辑虽然脾气急,但却绝不会用这种态度同他说话。
然心中藏着事,种劭也没心思计较太多,开门见山地问道:“阿弟,我且问伱,最近可有人就今年的天灾之事拜访你?”
“有啊!”种辑毫不讳言地说道。
“那你可曾应承下什么?”种劭急忙问道。
“天灾绝非小事,自然要共同进退。”种辑一脸理所当然的模样。
这下,种劭终于明白徐璆在提醒他什么了。
“你可知司空樊公业已请辞了?你还想做什么事?”
“这就不劳兄长费心了。”种辑皱着眉头说道。
种劭像是第一次认识自己的从弟,他质问道:“你可知这会为宗族带来多大的祸患?”
种辑却反问道:“会不会有祸患还未可知,只不过兄长可知你为宗族引来了多少非议?”
“似那李儒,声名狼藉之辈,眼下谁不知道他为了攀附宦官在担任太学博士时收了宦官之子为弟子?旁人避之不及,唯有兄长竟然愿意同他结交。”
“兄长不在乎旁人议论,我却在乎!”
“若不做些声张大义之举,祖辈留下的名声岂不是要被兄长败坏完了!”
种劭见状已是气急,他怒道:“我与李儒结交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家中产业!”
话说到此处,种劭忽然又想到了徐璆此前的告诫,一时竟熄了怒火。
他与李儒相交,根本不是所谓的君子之交,利益占了大头。
除了跟李儒合作所得的钱财,还因为李儒得天子看重,这都是利。
种辑见到种劭语塞,又强调道:“产业与名声,孰轻孰重?”
“这是两回事!”种劭回过神来,反驳道,“我固然做错了,不该与李儒牵扯过深,但你亦不该搀和进关于天灾的议论之中。”
“军中本就特殊,岂能有违逆之言?”
种辑见种劭罕见地低头认错,心中得意,又自得地说道:“兄长莫要担忧,我晓得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绝不会率先出头。”
“只待有人引领,方才会顺势而为之。”
种劭心中腹诽,你不蠢才怪,这是把天下人都当成傻子吗?
“我且问你,和你联系的都有谁?”
种辑闭口不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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