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京兆地震,最好只以一個司空公的罢免而告终。
……
“父亲今日打也好,骂也罢,儿只有一言……请父亲远离卢氏妖妇!”
刘焉见状,气得嘴唇发抖,指着长子刘范的手指也忍不住颤抖起来!
“逆子!”他大骂道,“你这次回家,不是来探望老夫的,是想要气死老夫立刻继承老夫的爵位吗?”
“儿不敢!”原本跪在地上的刘范听到如此诛心之言,更是将头埋在了地上,但态度却未有丝毫动摇。
在一旁的刘焉次子刘诞想要缓和气氛,劝刘焉道:“阿父,我们家的爵位本来就该大兄继承,大兄肯定不是这个意思……”
“闭嘴!”刘焉骂了一声,转头就质问刘范道,“你久在外为官,没错,你是你们兄弟几人中最有前途的,但你再有前途,我也是你父亲!”
“为父夜半难眠之时伱知晓吗?”
“如今好不容易才靠着卢氏得以日日安眠,你不加以感谢也就罢了,不分青红皂白便将她骂作妖妇,你在外就这么做官的吗?”
刘范被刘焉一阵抢白,拿着孝道压着,却还是固执己见,伏跪在地用低沉地声音说道:“父亲!那卢氏自恃鬼神之术,玩弄人心,父亲为她所欺,所以才会觉得有用。”
刘诞在一旁又劝说道:“阿父正在气头上,大兄少说两句吧!”
这话一出,刘范还没反应,刘焉先炸了——“哼,老夫有什么可气的?有了这么个好儿子,高兴还来不及呢!”
一直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刘焉幼子刘璋将一切尽收眼底,见他的二兄刘诞还要再说些什么,连忙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拉住了刘诞的手,将他拉出七八步远。
面对刘诞质问的目光,刘璋大着胆子说道:“二兄最好别说话了,不然不是阿父被气坏了就是大兄被打坏了……”
“难道我还劝错了?”刘诞不满地问道。
刘璋飞快地点点头。
刘诞一时语塞。
刘诞被拉走后,刘范依旧跪在地上问道:“孩儿还记得以前父亲曾教导我,似我等人家,与所谓望气之道扯上关系本就是为祸之道?今卢氏的鬼神术与望气何异?且我也打听了父亲遇见卢氏的经过,如此拙劣的谋划,父亲竟也装作看不穿吗?”
刘范说的字字真心,但刘焉却仿佛如被猪油蒙了心,全然不管。甚至因为被刘范的话而激怒,兀自说道:“卢氏与旁人不同!再说了,我与她一鳏一寡,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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