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内,应无大祸。”
“只可惜如今吾道只限于汉中之地,你近年来结交巴郡蛮夷,虽有进展,可若非时局变化,一时之间难有成效。否则……”
卢氏又是一声叹息,未尽之言终未说出口。
就在张鲁经过其母的开导没几日,忽然朝廷来了使者,公车征辟张鲁入朝。
张鲁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他的根基在于汉中,若离了汉中和汉中的教众,他什么都不是。
他第一個念头就是拒绝。
“绝对不可!”卢氏提醒道。
“昔日也不是没有人因为拒绝天子征辟而获罪,今上虽无此先例,然旁人拒绝征辟可以被赞为不慕名利,但你却不行。”
“如今看来,只怕那荀攸故意在汉中逗留,就是为了探查吾道,而今以上达天听。获罪于天,无可祷也。一着不慎,便是灭族之祸!”
张鲁虽然已经可以独当一面,相比于母亲卢氏,在此关键时刻,终究少了些镇定。
他忍不住痛骂道:“亏我还对荀攸那厮以礼相待,不曾想他竟是个伪君子!小人!……”
卢氏静待着张鲁发泄完,然后说道:“此去雒阳,未尝不是一次良机。”
卢氏看起来很是冷静,连带着张鲁心中也少了些恐慌——“朝中重臣众多,但凡有一二信奉鬼神谶言者……”她将手虚握,狠狠攥紧——“便是吾母子传道之机!”
“且雒阳权贵众多,你过去不是总抱怨吾道不出汉中吗?”
张鲁听着心潮澎湃,可念及现状,忍不住问道:“母亲要随我同去雒阳,那汉中这边怎么办?”
“将实务交由你几个阿弟处置。”
张鲁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卢氏不满地道:“系师之名在你身上,汝弟还能夺取不成?”
张鲁不敢多言。
后张鲁应下征辟,携其母一同入京。
在母亲卢氏的影响下,张鲁斗志昂扬,天子是当今天下最贵重之人,若是天子能够认同他祖父张陵开创的正一盟威之道,何愁此道不盛?
张鲁已经在母亲的帮助下,做好了在第一次见面时向天子传道的准备。
甚至还做了好几项准备,以应对天子不同的态度。
然而,当面对天子召见,张鲁发现事情完全出乎了自己的预料。
张鲁得到召见的地点不在皇宫,而在西园的军营。
他虽见识过教众齐聚的场面,可与军营中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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