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抗,在雒阳城中鏖战一日?”
刘辩点了点头,本质上,这是中央军队权责不明所导致的问题,因职责过多,一支军队名义上接受多处不同的领导。而又因为其数量编制较小,常会被卷入不同政治势力的博弈中。
“朕现在想做的,就是避免你卷入这样的事里。”
“父皇……我……”刘辩原想同灵帝表明信心,但灵帝没让他继续说下去。
灵帝则继续说道:“当年禁锢党人,虽是平息陈蕃窦武之乱后的无奈愤怒之举,却也的确做得太过。朕自诩比桓帝要强,但在当时,却没有桓帝想得明白,牵连过多……”
相比于桓帝时掀起的第一次党锢,灵帝的第二次党锢无论是规模还是持续时间都遥遥领先。
“孩儿当初进宫时,战战兢兢不敢出错,后来有父皇母后的关心,这才放下心来。”
“当时父皇初知朝政,不像孩儿这般有父皇看顾,所面临的局面在孩儿如今看来也十分凶险,其中艰辛,也定比孩儿当初难上千倍万倍。而且父皇后来不也解除了党锢吗?”
灵帝笑道:“朕还用不到你来安慰。”
心中却觉得很熨帖。
又问道:“在你看来,何遂高与窦武差别在哪里?”
刘辩一惊,赶紧替何进解释道:“大将军虽然爱好虚名,想要在士人间的声望,看他的行事也有效仿窦武的迹象……”
只是越说越感觉何进就是下一个窦武是怎么回事?
刘辩最后还是强调说:“但大将军肯定是没有胆量去做叛逆的事。”
何进与窦武最大的区别在于虽都份属外戚,何进却是刘辩的亲舅舅。
“敢不敢做是一回事,给不给机会又是另一回事……”灵帝评价完又问道,“今日伱祖母强压着你不得为何遂高请托,你是希望你祖母这么做,还是不希望?”
“定然是希望的,孩儿虽然不觉得大将军有叛逆的胆量,却有些担心大将军被身边居心不良之人煽动。”
这不是刘辩第一次在灵帝面前表达这种想法,灵帝见刘辩懂得他的意思,便不在这方面细说了。
又道:“太尉马翁叔与卢子干交好,有他两人与何遂高共同管理尚书事,便是有了争执,你也可居中调和。切记,不可使一方做大。”
“父皇说的是,孩儿记下了。”
“朝中政事每日都有,你阿母常和我抱怨,辩儿要记得抓大放小的道理。”
刘辩继续点头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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