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得知灵帝病了时已经是下午了,当时他正在东观读书。
张让带来了去西园的车驾,这倒没什么,让刘辩惊讶的是,车里还坐着刘协。
张让说:“陛下本来不愿意让两位殿下去西园。只是如今永乐宫与长秋宫都正在气头上,陛下又感了风寒,不好调节两宫恩怨,只能由二位殿下各自去安抚了。晚些时候到西园,切记不可到陛下榻前,以免过了病气。”
说完,张让向赶车的小黄门交待一声,就出了马车,带着随侍的郭直去坐了另一辆车,只留下刘辩与刘协二人。
刘协少而聪慧,虽然才七(虚)岁,但他已经能隐约明白永乐宫与长秋宫关系不佳的原因。他一脸怯生生地看着刘辩,好似刘辩会对他不利一样。
刘辩也觉得彼此的关系有点尴尬,他入宫四五個月,与刘协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像现在这样单独相处更是前所未有。
他不知道说啥,也懒得去拉近关系,干脆闭目养神起来。
一路无话,待到西园灵帝的寝宫,刘辩与刘协果然只能隔着纱帐同灵帝说话。
灵帝先是交待了他们回去后要好好同何皇后或董太后说清楚,他的病需要静养,就不用太后和皇后亲自来看了;再劝劝太后与皇后别再互相怄气。
刘辩试探性地询问灵帝表示他愿意留下侍疾,被灵帝直接拒绝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刘辩多说了这句话,在灵帝感到疲惫让刘辩与刘协离开时,灵帝告诉刘辩,他安排了张温、卢植、皇甫嵩等人在朝堂商议平凉州策,刘辩明日可以去听一听。
回去的路上,依旧是刘辩与刘协同乘一车,半路上,刘协没忍住问道:“兄长,父皇说的平凉州策是很有意思的事吗?”
刘辩睁开眼,看着刘协抑制不住的好奇心,想了想还是回答道:“不是很有意思,但很重要,涉及到很多很多人,需要谨慎对待。”
“我听阿叔告诉我,祖母生气也是因为凉州,是和父皇说的平凉州策有关吗?”
“是啊,如果有了那笔钱,可以救下很多人。”
“噢,那我明白了,我回去一定好好劝劝祖母!”
……
“兄长,我发现了!”
“发现什么?”
“你和阿叔说的不一样,你没阿叔说的那么坏。”
刘辩忍俊不禁,笑出声来,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你阿叔的这儿有点毛病,以后他说的话你别全当真听就行,不然你会和他一样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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