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味,我忍受这帮愚昧的凡人太久了。”
萨缪尔想了想,既然他已经有抗性了……
威廉说,“星语院主持安瓦尔,导航员家族代表希拉德。”
“老马啊,”哈迪斯小声嘀咕着,“选餐厅是不是太怪了?”
毒汤入喉,萨缪尔感觉自己的舌头在溃烂,然后是他的食道,毒素由内而外地侵蚀着他,宛如死神的低语。
“第二道。”
威廉说,他拍拍手,第二道是汤品,这次是可以被“喝入”的东西了,但却并不是什么佳肴。
“人还没齐?”他随意地说道,“是星语院、导航员、还有星炬院——”
凳子与地面的摩擦声不时响起,那是星炬院主持神经质的抽搐,他看起来快昏过去了。
萨缪尔咽了口唾沫,他举起勺,好消息是,入冥教的信徒们往往都尝过苍白之主的小饮料,对于他这种级别高的,一举行活动就得喝,他倒是不担忧这个。
萨缪尔下意识咽了口唾沫,老者挺直身板,希望尽可能死地有尊严一些。
“晚上好,各位。”
沉重的脚步声自长廊的另一侧响起,踏过重重漆黑帷幔,盔靴上未干的鲜血被地毯舔舐,崭新光洁的银盘上盖着圆弧的银质盖,深红的血自盘盖间的缝隙渗出。
哈迪斯摆了摆手,“随便你,老马,我还有点事……一点私人事情。”
不会有任何亚空间回荡,这一幕是如此单纯。
倒是星界军领主指挥官与国教大主教的表现与萨缪尔的情况最像,仅仅是面色惨白,紧抿着嘴。
布兹也紧随其后,“为了冥王。”
一片寂静。
“你不必如此繁忙,”
梅斯林咳嗽了一声,同时默默远离了萨缪尔。
“是我急躁了,”马卡多说,“那么便上主菜。”
还……好,萨缪尔自欺欺人地安慰着自己,比起他人,自己的纸张并不算大——希望冥王所用的字号一样。
“好吧,”他做了個祷告手势,“礼赞冥王。”硬着头皮走进了那片黑,头上的光耀也未曾减淡那些黑半分。
小命保住了。
“这是当年红砂之主喜欢的糕点,”哈迪斯说,他又插起一块蛋糕,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再次叹了口气。
冥王说,随手端起酒杯,“感谢各位的帮助。”
这里很冷。
萨缪尔对面的是“威廉”,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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