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据说是卡拉斯·提丰复刻苍白之主的毒酒所做的——不过毒性减弱了许多。”
哈迪斯拿起酒杯,面露难色,
莫塔里安酿那玩意儿啥时候成招待客人用的了?这帮星际战士真爱喝这种玩意儿?
哈迪斯当年捏着鼻子灌这种酒,在他记忆里,也就莫塔里安能“欣赏”他酿出来的怪玩意儿。
“……你喜欢喝这个?”
“一般,”布兹流畅地说道,“实际是讨厌——但不上这份特产,来客们怎么意识到他们是在死亡守卫系的冥王之子内呢?”
哈迪斯嘴角的笑容抽搐,
“咳咳,”他说,“当年这酒是因为巴巴鲁斯上啥也没有,莫塔里安那家伙自己瞎寻思,搜索了一堆巴巴鲁斯上不能吃的玩意儿,放一起酿的酒。”
“至于为什么不用能吃的酿酒,因为不能浪费粮食。”
哈迪斯感慨颇多地说道,他边说边喝了一口,熟悉的口味,难以言喻冲击灵魂的感觉,这个方案应该是改良过无数次了——改良到凡人喝了勉强不昏的地步。
哈迪斯捡了块栗子糕,决定压压嘴里一言难尽的味道,
“我当年还强烈劝过他别浪费粮食,”哈迪斯一脸复杂地说,他面前的布兹则露出了玄妙的表情,
“死亡守卫的前辈跟我们说,这是苍白之主奖励有功之士,象征坚韧,与同甘共苦的象征。”
“这是之后的事,我怀疑他的味蕾已经变异了,”哈迪斯再次喝了一口,感受到万年后莫塔里安对自己舌头的折磨,“最初他单纯想找点喝的,你知道,在当时的巴巴鲁斯,这种东西……”
哈迪斯晃了晃,玻璃杯里没有可疑的甲虫碎片和蜘蛛腿,他松了口气,
“很珍贵。”
布兹一口喝干了自己杯子里的酒,他坐在红天鹅绒的沙发布上,试探地问道,
“看起来我们谬用了死亡之主的酒?”
哈迪斯叹了口气,
“他出的酒方子,你们想怎么喝怎么喝,这么难喝的东西一万年了都还没有灭绝……也有你们的功劳。”
“很多存在,一万年后都没有消逝。”
布兹若有所指,他再次接满酒杯,难闻的气味散发出来,
“至少我还得干活——死亡守卫、法奥斯、还有冥子,之间的消息互通吗?”
哈迪斯突然问道,他扭头,看了眼正在决斗的决斗笼,
“大部分互通,”布兹说,“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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