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了,就别卖关子了吧?”
“那玩意儿能展开,铺成单人床大小的一个针板,要你从早到晚都得睡在上面,睡够十五天。”文一贤显然很鄙夷那玩意儿,“我说,老魏,你真觉得那东西有效果?”
听到文一贤这么质疑自己,魏轩立刻就不开心了:“我一大把年纪了,还能故意坑个二十出头的小鬼?”
睡针板床的主意,迟玉还真的听进去了,思考了一下,便点头答应了。
“反正我现在也睡不着,坐立难安的,不如就姑且让你试试,就算是没用,也就是破点皮的事情。”
迟玉现在的心态,明显有点病急乱投医的感觉了,梦里所见的场景过于惊悚,差不多要颠覆他的三观,但凡有一点可能,他都不想再次经历。
见迟玉答应了,老魏倒是露出了一些欣赏的目光。
小伙子虽然人品不咋的,倒是实在,看起来是个可造之材。
只可惜,这小子的灵魂不太纯粹,就算是睡针板床,也不见得能够有利好的效果。
老魏与文一贤商量了一下,决定在迟玉躺针板的时候,再给他服用些镇定的药物,以此作为辅助。
此间暂且不提。
时间往后推移,三天后,迟玉已经感受不到背部的疼痛,只是吃不下任何的东西,一天到晚都是昏昏沉沉的状态。
到了第四天的时候,老魏来瞧了他一次,道了一句“效果要出来了”,便又给喂了一遍药。
文一贤全程守着,倒也算是贴心。
时间再往后移,十天后,迟玉突然做了个噩梦。
梦里,身体不由使唤,手脚均被粗大的铁链子捆住,悬空绑在熔岩上空。炙热的空气从身下翻滚而来,他却无法躲避,亦无法逃离。
沉木的脸变得扭曲,像是一个虚假的面具,与他紧紧地贴着,用那种毫无感情的声音说着什么。
仔细听,又听不清。
这个梦没有持续多久,迟玉便尖叫着醒了过来,醒来背上又疼又辣,看来是伤口又破了。
这针板上的长针直刺灵魂,如果重新疼起来了,也就意味着灵魂里的杂质又揉出了些,这是好事。
这会儿倒好,迟玉除了疼痛也感受不到其他了,一个大老爷们,疼得眼泪直打转,也是无奈又尴尬的事情。
时间继续往前走,十五天很快就过去了。
这天早上,老魏早早地来了,手里提着瓶漆黑的药酒,把迟玉的绑缚解了,扶着他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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