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疼疼疼。”钱琳长长地嘘了一口气,“绳子好像勒到伤口了……”
迟玉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钱琳?你怎么也被抓起来了啊。”
姐,您这么强的人,不应该被这么轻松容易地抓起来吧?
太丢份了啊!
当然,短暂的目光交汇,钱琳已经从他的脸上看到了诸如“鄙夷”、“心酸”、“震惊”之类的情绪,按道理说,她应该略微脸红一下以示尴尬,或者作出楚楚可怜的萌妹模样以搏同情……
然而,咱这钱琳妹子并不是走寻常路的凡品。
“少跟我在这说废话,我睡得好好的,哪知道眼睛一睁就被人捆起来了。”说罢,她冷哼了两声,以脚尖蹭着墙壁,试图让自己能坐起来。
迟玉嘴角抽了抽:“还有人打了你?”
“打个鸡儿。”钱琳坐了起来,打了个懒懒的哈欠,“谁敢打我,那是不想活了吧。”
喂,不对吧,你是一个女孩子啊,你不会撒个娇求安慰吗!
“你现在这表情,好像是在说‘钱琳你快撒娇啊,我好想听你撒娇’呢?”钱琳舔了舔嘴唇,“就凭你也想听姐的撒娇,你还真是癞蛤蟆日青蛙,长得丑玩得花。”
喂,这就更不对了吧,看破不说破啊!说破了就没意思了啊喂!
……等会,你丫刚刚说什么?癞蛤蟆?!哥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男人,你居然说我是癞蛤蟆!
为了损我,连你自己都不放过啊!
迟玉满腔的吐槽,却又吐不出来,简直难受到不行,始作俑者钱琳却一副享受的模样,这个恶趣味的女人,果然很喜欢看别人吃瘪的样子啊!
就在他们二人针锋相对的时候,严柏也醒来了,睡眼朦胧的样子,看起来真是楚楚可怜。
……不过,这货是个男人,楚楚可怜还真是怪恶心的。
“肖哥,钱琳姐,这是哪里?”
这可是个好问题,迟玉也想问来着。
这地方乍一看就是个铜墙铁壁的笼子,仔细一看,墙壁上却有不少的抓痕,就连天花板上都有星星点点的血迹,也不知是如何造成的。
栅栏外是一堵白色的墙,而栅栏的缝隙极小,笼子里的人就算是趴在栅栏上,也未必能看到笼子外的景象,四周很安静,就连老鼠的啃咬声都听不到,简直像是被传送到了异空间一样。
“捆绑我们的绳子不是普通的尼龙绳,这绳子里面包着一股铜丝,一般人挣脱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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