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你一样活都不做,天天在这躺着,从早睡到晚,怎么不睡死你!”有一个粗犷的中年妇女在叫骂着。
“你莫吵我,滚一边去。”相比之下,男人的回应声显得十分虚弱了。
大门被“咣当”一声踹开,一个穿着粉色成套睡衣的妇女骂骂咧咧地走出来,手里端着不锈钢的脸盆,一面倒水,一面还在骂:“这日子没办法过了,姓王的,你个背时的王八蛋,早晚睡死在床上……”
不出意外的,妇女看见了站在门口的迟玉,一脸警觉地望着他:“你谁啊,怎么站在我家院子里?”
迟玉赶紧刷好友度:“阿姨,不好意思啊,我迷路了,不小心走到这儿,荒郊野岭的,手机又没电了,你看能不能借我个手机,让我跟家里打个电话?”
当然,对方是不可能借他手机的,迟玉摸准了时间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不出所料的话,现在所有人的通讯设备都已经失灵,丧尸病毒已经爆发了。
“可以是可以……就是没信号啊。”妇女掏出手机看了看,还晃了两下,“这里是郊区,时常信号不好。”
迟玉装作为难的样子,又说道:“那,阿姨,能给点水喝吗?我已经一天没吃饭了。”
其实他刚刚才吃过一点压缩饼干,完全不饿。
中年妇女还在狐疑地打量着他,可能是迟玉这幅弱不禁风的形象很有说服力,她最终还是放下了戒备,放迟玉进屋子了。
走进这个工棚,迟玉才意识到贫民的家能有多“贫”:一张木板搭置的简易床铺,未粉刷的土墙,墙上挂着面脏兮兮的镜子,地上还有一捆白色的塑料瓶,一旁靠窗的位置有一个烧火用的炉子,炉子边上的矮桌还缺了一个脚,是用砖块垫着的,上面乱七八糟地堆着些油腻的碗筷……
迟玉的前生毕竟是富二代,哪怕是被管控经济的富二代,也要比一般人强太多了,几时见过这么贫陋的住宅?
这倒是刷新了他的认知,让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随便坐吧。”妇女从暖水壶里倒了些许的白开水给迟玉,“今天晚了,估计没有回大学城的公交车了,你要是不嫌弃,可以住一晚再走。”
迟玉没有洁癖,但这不代表他会随便吃陌生人的东西,象征性地放在嘴边抿了一下,他便放下了杯子。
躺在床上的男人翻了个身,木板床咯吱咯吱一阵响。
妇女唉声叹气了一阵,擦了擦煤油灯,席地而坐,开始继续捆扎塑料瓶子。
这家的生活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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