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
闲车担不明所以,又弱弱地问:“小、小叮当?”
迟玉叹了口气:“小叮当就是……算了,你又不认识,给你解释也是白耽误功夫。”
难道还要跟你这种空投玩家解释老子的糗事吗?
闲车担也叹了口气:“慧硕和慧昌两位仙姑也来了,看来今年的昭陵大会又是腥风血雨啊。”
“怎么,听你这个口气,你好像参加过很多届了?”迟玉一挑眉,立刻就抓住了闲车担的后衣领,凶相毕露,“快说,你还瞒着我多少事情?”
闲车担又习惯性抱头了。
闲车担抖得像筛糠:“兄弟,我是道听途说……”
迟玉声音抬高十八个度:“兄弟?兄弟也是你叫的?”
闲车担这就吓哭了:“少侠?不不不,恩公,恩公!我实在是道听途说啊,我对昭陵大会的了解程度,未必就有恩公多啊,还请恩公手下留情,至少留我一条命……”
“两位仙姑是修黑法的,并不是正统道人,挂着道教的牌子,背地里做了不少勾结外邪之事,只因她们二人修为极高,无人敢管,所以盛行一说法,‘黑道姑下山,必有一劫’什么的……”闲车担如是说道。
迟玉微微一笑,松了手,声音也跟着正常起来了:“以后再有什么情报,必须第一时间上缴,明白了吗?”
闲车担使劲点头。
喜怒无常的迟玉大佬,要习惯起来确实很难。
迟玉心下想,这俩娘们看着也不像正经修道人,穿得就不是道袍,黑纱蒙面不说,骨子里就透着点莫名其妙的骚气。
唉,世风日下啊,仙姑都下海了。
迟玉回忆着那俩人的身形,耳朵边仿佛听见了她们二人的呢喃燕语。眼睛一闭,略加想象:红烛昏罗帐下,佳人粉面娇羞,两段曼妙的躯体若隐若现,那是妖娆风情万千种,只待有缘采花人哪。
妙,妙得很。
也不知道这仙姑的修为是怎么样个高法,专精在何地方,要是能有机会见识见识,那就太好啦。
闲车担看着迟玉满脸淫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深恐被打,并不敢问。
又怕迟玉对他“有所企图”,便不自觉地往旁边躲了躲。
正说着话,两人已进入了昭陵大殿之内。
有小厮敲着巨型锣鼓,扯着嗓子喊:文试在巨鹿分殿,武试在十刹分殿,还请各位仙师道友对号入座!
迟玉:“哦豁,想来咱们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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