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母亲惊惶莫名,连连摇头,无法置信,当场晕了过去。
“你……你不是我们的儿子?”他父亲拿着亲子鉴定报告的手在发抖,带着颤音的声音里听不出是怒还是无措。
男人双手捂住脸,哭得稀里哗啦。
云酌看得咬紧了牙,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他抬起手臂用衣袖随意地抹了抹。
任霁:“……”
这种狗血没有逻辑可言的电视剧,也能看哭?
“云酌,准备补习了。”任霁懒淡地提醒云酌。
云贤扬看电视看得唉声叹气、分外怜悯,听到任霁的声音,这才注意到任霁来了,云酌该去补习了。
“任教授,你来了啊。”云贤扬和任霁打完招呼,才对云酌道:“乐乐,去补习。”
“哦。”云酌因为哭过,声音有些发闷。
他努力咬着牙,不想让人看出来他哭过以及他因何而哭。
云酌和任霁前后脚地进了云酌的房间。
任霁一面关上门,一面道:“前天的数学测验,试卷发了吧。考了多少分?”
云酌拿出试卷递给任霁:“68分。”
任霁听到他的分数,黑眉细微地皱了皱:“你这段时间的考试成绩,都在及格线徘徊,就没有超过七十分的。”
任霁只是随口说了一个事实,但云酌听到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了。
任霁仔细地看着云酌的错题,指着一题道:“这题上周刚给你讲过类似的,你答错了。”
“这题也是。考试的前一天给你讲过,一模一样的题,你还是答错了。”
云酌咬着下唇,心里很乱,更加的不是滋味了。
两个小时的补习下来,云酌都是心不在焉的,连任霁都注意到了。
补习快结束时,任霁问他:“你今天怎么回事?注意力就没有集中的时候。”
云酌自然不可能告诉他他在想什么了。
他冷着小脸呛道:“我在想,你当初说就在我姐家借住三天的,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你为什么还没搬走?”
任霁:“……”
他当初可没说他只借住三天。他说的是,三天左右。也就是说,极有可能比三天的时间长。
但这样的文字游戏,任霁不可能跟云酌说。
“我和你姐的事,你不用管,你还是多管管你自己,早点把数学成绩提上去。”任霁神色松懒。
他的前半句,云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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