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伤口吹了吹气,试图缓解一下疼痛,可作用不大,手掌还是很疼。
她取出怀里的手帕,胡乱将伤口缠住,不让伤口再出血。
包扎好了伤口,她注视着自己受伤的手掌,鲜血很快将手帕濡湿了。
血没止住,还在往外渗。
她可真笨,连这点小事也做不好。
她抽了抽酸涩的鼻子,铺天盖地的委屈袭来,让她想要大哭一场。
可夜北承不喜欢,他说她总是一副可怜的模样,令人生厌。
林霜儿不敢放声大哭,她不想让夜北承讨厌,只咬着唇,拼命忍住,偶尔抽泣一下。
只是这眼泪怎么也止不住,豆子般往下滚落,啪嗒啪嗒掉在台阶上,雨滴似的。
守卫余光瞥了她一眼,只能看见她的背影。
见她小身板一抽一抽的,便猜到她在哭。
守卫于心不忍,目光往东厢院的方向看了两眼,见那边的院门紧闭,并没人过来领人,他也不敢私自放她进去。
云轩房内,夜北承正站在窗前,目光紧紧盯着院子里的两只兔子不放。
兔子长得很快,前几日还没睁眼,今日一看,它们连毛都长齐了,毛绒绒的一团,在院落里跳来跳去,十分活泼可爱。
夜北承望着那两只兔子,嘴角不自觉上扬,脑海中不自觉就浮现出林霜儿的脸,目光下意识地就往府门的方向瞥了一眼,也不知那女人还在不在府门外。
垂眸一看,无意间瞥见自己袖摆上的血渍,瞳孔缩了缩。
哦,这不是他的血迹,是林霜儿留下的。
似意识到了什么,夜北承眉头不自觉地皱了皱。
真是晦气!为何到现在还想着她呢?
她受没受伤,跟他有什么关系?
就是受了伤,那也是她活该!
夜北承心里十分烦躁,再看着那两只活波可爱的兔子也喜爱不起来了。
晦气的兔子!真是越看越碍眼。
夜北承烦躁地将窗门关上,想着等明日便将那两只兔子宰了!做成红烧兔头!
正当这时,玄武推门进来。
夜北承眉头缓缓舒展,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打散。
玄武禀报道:“事情都办妥了,齐铭的伤已无大碍,静养一个月便会痊愈。”
夜北承淡淡“嗯”了一声,目光不自觉往某个方向看了两眼。
“她……”夜北承眉头一蹙,又道:“算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