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对谢重做出了最后的总结:“谢重,你从来都是自私自利,你不懂得爱人,更不配得到任何人的爱。”
这话,如同一道惊雷在谢重脑海中炸响,让他瞬间怔在了原地,脑子里嗡嗡作响,脸色发白,身体有轻微的颤抖。
时隔二十余年,他再次听到这道这句相似的话。
而这次说话的人,是被他放在心尖上的女人。
谢重站在那里许久,似乎受了很大的打击,整个人看起来虚弱了许多,唇色发白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景妍,最后只是轻声嘱托道:“妍儿,你好生休息。”
说完,转身离开。
景妍面无表情地看着谢重离开,瞥了一眼一旁正袅袅升起的香炉,从袖口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小药丸,吞了下去。
看到谢重出来,舞刀立马就迎了上来,只是,他一下子就注意到谢重那过于苍白的脸。
“主上,您脸色怎么差?”莫非是景女郎又对着他家主上做了什么事了?舞刀在心里恶意揣测着。
谢重没搭理舞刀这个问题,只是吩咐道:“将景妍这边的暗卫撤了,以后,不必再盯着了。”
妍儿说,她一直觉得她像一个囚犯,终日不得自由,而他不够相信她,不够尊重她。
那他从今日开始,便学着尊重她,信任她。
得了,王爷脸色这么差,八成就是因为景女郎。
舞刀听着这话,立马就下了定论:“是,属下这就去。”
只是去的路上,碰到了弄枪,弄枪听后,有些皱眉:“怎么这么突然?”
先是让侍书侍棋不再监视景女郎了,如今又撤了暗卫,以王爷对景女郎的重视程度,这是不是太不正常了?
“我觉得不突然啊,肯定是景女郎对主上说了些什么。”舞刀很理所当然地说道:“景女郎如今才刚刚受王爷胁迫堕了胎,王爷正愧疚心疼呢,女郎借此赶些人不是很正常么。”
弄枪松了眉头,他方才想,景女郎身边的暗卫都撤了,万一景女郎借此逃了怎么办,毕竟景女郎不是什么弱女子,当初她挟持主上的事还历历在目。
舞刀这么一说,他才想起来,女郎刚刚小产完,身体正是虚弱的时候,哪有什么机会再去逃。
“你说的有道理。”
舞刀骄傲:“这是自然。”可不能再说他没长脑子了。
这一夜,对于一些人来说,过的很漫长。
你的出生就是个错误,你就是个孽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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