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机会,然而却是陷阱。
诸多将领见温越侃侃而谈,每一言皆切中要害,无不流露出敬佩之色。
平虏伯能有今日之地位,绝非偶然。
唯有牛苛见温越风头无两,心中满是嫉妒。
洪承畴凝思片刻,目光转向温越:“平虏伯,可有破解之策?”
众人目光齐刷刷聚集在温越身上。
祖大寿、王抚等人虽然在路上时候,已知晓其策略,自是不会提前透露。
温越语气硬狠狠:“敌谋既定,我辈岂能顺其意?
“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虚攻石门山,主力则秘密西进松山堡,直逼女儿河。”
众人愕然,尚未反应,牛苛已冷笑道:“平虏伯这是与我等游戏乎?
“此前曹总兵力主先取峰路山,以开西进之路,当时众将多赞同,唯平虏伯反对。
“言先取黄土岭、松山岭,如今又重回原点,如此反复,耗损兵饷……”
他嘴角微扬,讥讽道:“莫非平虏伯认为,这松山十余万大军,皆是你私兵家丁,可以肆意戏耍?”
“放肆!”
温越怒火中烧,手指直指牛苛,厉声喝道:“我温越赤胆忠心,岂容你随意诋毁?”
他目光如冰:“屡次挑衅,出言不逊,牛总兵,你究竟意欲何为?”
温越的爆发令牛苛始料未及,其不留情面的言辞,更让他在众人面前颜面扫地。
牛苛脸色时青时白,他猛然意识到,先前的举动实乃大谬。
但此刻已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辩解:“牛某仅是据实而言。”
“据实而言?你当真是在据实而言?”
温越负手踱步逼近,冷声道:“我清楚,你对我早有不满,是否因为溃兵冲击阵线,令你亲将牛命丧我手?
“战阵之上,唯进无退,别说你的亲将了。
“即便换作是你牛苛败逃,我同样会斩立决,你信不信?”
温越每迈一步,牛苛便退一步。
其汗水如豆般滚落,温越的冷冽气场几乎令他窒息,此刻他懊悔不已。
厅内寂静无声,温越怒发冲冠的场面震慑人心,众人噤若寒蝉。
平日里,温越温文尔雅,让人易忽略其另一面。
此刻众人恍然,他乃掌控天下最强之师,曾令敌寇血流成河,非可轻易挑衅之辈。
赵率教与种才限亦怒目相向,不容牛苛亵渎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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