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裕做些什么,但却只能在这里干着急。
他深刻地体会到了自己的无力。
“这个……”
裕闭上了嘴。
她不敢说是自己啃的。
“……”
卡卡西再次深呼吸,咬紧牙关后才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些话:“……我一直崇敬着父亲您,一直把你当作目标与榜样,努力地学习训练着,为了配得上‘白牙之子’的称呼,因为您是那么厉害的忍者啊,而且以前无论什么任务都会很好的完成,但……父亲,您究竟是怎么了?从那个时候开始,你就变得让我感到陌生了……为什么?”
他望着朔茂的复杂眼神中悲伤占了大半,连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有些歇斯底里了。
裕恨现在的自己变得胆小了,不敢把所有的事情都坦白出来。
她害怕并没有与这几个结下多深羁绊的自己,会因为这次的事情而渐渐地疏远自己。
生气的时候肯定是不想看到让自己生气的人的,所以他们要是生气了,那自己就可能很久都看不到他们了。
冷静了,想通了,可能就会觉得这样的自己没有什么结交的必要了。
……现在的她也没有什么力量与资本,能够让自己毫无顾忌地留在他们身边。
[分寸什么的真的很重要啊]
裕咽了下口水。
这要是换个故事背景的话,现在可能就是什么心机斗争乱七八糟的情节了。
“卡卡西,你……虽然也总是严格要求着自己,但你又何尝不是在要求朔茂大叔呢……你希望他一成不变,希望他仍像你印象中的那样神武勇猛,不会因为别的事情而劳神伤心,人都是会变的,而这样的朔茂先生则是变得更温柔了,更有人情味了,虽然也的确造成了严重损失,但……算了,你现在还不用去明白,只要知道不是他的问题,是我太着急了就行……抱歉,让你担心了。”
裕从卡卡西的胳膊上翻了出去,低着头说完这些后便给卡卡西来了个土下座,跑到了朔茂的身边。
她还是不敢说实话,也不敢再继续教训卡卡西。
因为卡卡西五岁毕业,六岁成了中忍,因为过于遵守规则的原因性格很不讨喜,没人愿意带他,好久以后才让本来也不想带他、但最后被日斩说服了的水门带在身边的。
如果现在就让他听进去了生命可贵之类的话,那卡卡西可能很快就会融入被分配到的班队里,也就没有水门什么事儿了。
裕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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