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蛇’无处不在?”
明天就要出发前往圣珀尔托了。
但范宁自从经历了那段临时行程中“插曲的插曲”后
他忽然感觉自己在丰收艺术节上的登顶计划,那个致敬“三位一体”的升格计划,变得有种被莫名的“阴谋论”所笼罩的迹象!
所以他把神学院的这些艺术家们——尤其是现代艺术家们——所热衷的“浮夸活动”给彻底叫停了。
有那晚布道的铺垫在前,这没费一点力气。
但某种“不着力”的缺失感始终没有消除掉,所以范宁又额外安排了一个个艺术家们来谈话。
一开始主要是针对于在探索各类现代流派的,“锻狮”级别的,“持刃者”级别的,后来低一点的“新郎”级别的都叫来了不少,传统浪漫主义的也约谈了一些.
参加谈话的艺术家们倒是大为激动,十分愿意。
这几天下来,见面快超过50位了,时间不长,效率很高,每一位从出身经历到思想过程,从创作生涯到人脉圈子.
但范宁感觉也没发现什么问题。
毕竟,当局也不是吃素的,范宁知道有几位被怀疑感染了“蠕虫”的,早就进了枪决名单了,现在回想起来,被枪决的这几人,也的确是用“神秘和弦”用得比较明目张胆的。
至于现在这些接触的艺术家们,无论是身世思想、谈吐举止还是创作作品,就.范宁感觉都挺正常的。
而且“创作风格”一词,本来就是宽泛且模糊的概念,也不能因为某个作曲家的作品片段里面叠了几个四度音程,就说他在传播“神秘和弦”吧
反正范宁感觉这些事情安排着安排着,思路变得越来越混乱了,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排查什么,到底是在防备什么。
莱毕奇教堂阁楼外面的天际线正在逐渐变暗。
下一刻,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范宁又在手中缓缓展开了一小张纸条,捧着它,一字一句地读着上面淡金色的灵性痕迹。
工整的简体中文,只有他能够看到,只有他能够看懂。
这是范宁自己刚才回忆着誊抄上去的。
因为那晚在河边,受到的神智污染过大,加上那一堆像“色盲测试卡”一样花花绿绿的砂子、变形乱序的古查尼孜语、以及过远的视距和过小的字体
当时读得实在太难受了。
现在独自一人安静下来,范宁就重新写了一遍。
他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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