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吧,相逢即是有缘。”
“大师说的对。”
小伙子规规矩矩在她对面对下,沈文初张口问:“你还没介绍自己呢?你叫什么?是做音乐的吗?”
“我叫祁言,说来惭愧,我不是做音乐的,只是个从商的。”
听到从商,沈文初的脸上没了笑容:“商人的事我不懂,也不打算卖掉作品。”
“大师误会了,我并不是来买您的作品。”祁言抬头,认真且严肃:“请您把女儿交给我吧。”
沈文初静静看着眼前人,总觉得哪里有些熟悉。
窗外热闹依旧,茶室里的祁言双手颤抖,他自以为镇静,可在沈文初的面前,只是个晚生后辈黄毛小子罢了。
“我记得我女儿的男朋友,不长成你这样子。”
沈文初看了一阵子,拿出手机:“你虽然长得比他俊,看起来也比他稳重,可并不是我女儿男朋友。”
“大师,我和白萧然大学时就在一起了,因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最近才分开的。你看到的那个人,根本不是白萧然的男朋友,那都是炒作。”
“不得已的原因?”沈文初反问:“什么不得已的原因?”
祁言深吸一口气,该来的还是来了,反正已经被白萧然知道了一切,他还有什么不敢承认?
“在说出原因之前,请允许我向你道歉。”祁言突然坐直了身子,极为认真:“我在一次商业战争中无意搞垮了白氏集团,因此导致了白萧然的父亲跳楼自杀。”
“这本是我无心之过,因为我根本不知道他是我的对手。但我是真心爱白萧然的,您能够理解我说的话吗?”
沈文初微微一愣,她没想到面前的小伙子竟然就是逼死白予义的凶手。
眼前人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居然能把白予义逼上死路,这让沈文初的内心有一丝丝波动。
她对白予义的恨,已经随着白予义的死亡逐渐消逝了。而她对白予义的爱也早就不在了,对于白予义的死,她并不想深究什么。
只是白予义始终是白潇然的父亲,她怎么能纵容一个杀父仇人去娶白潇然呢?
“小伙子,你知道你在什么吗?你间接害死我女儿的父亲,却要求我将女儿嫁给你,试问天底下有哪个母亲如此狠心,肯将自己的女儿嫁给杀夫仇人?”
沈温初说罢,缓缓站起身:“你送的东西我不要,我只当今天没有见过你,也不曾听过你说的的话。”
祁言心下一沉,沈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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