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是一种心理层面上的煎熬,而在这种煎熬之下,内部就会不可避免地产生矛盾,这种矛盾就像裂痕,愈来愈深,最后成为无法跨越的鸿沟。
摄影机拍摄下了一段段画面。
“这条路,被称为黑人路……在03年的时候,我在这里曾被一个白人军官用膝盖顶着脖子……”
巴尔斯面对着镜头,压低了声音,讲述着自己的故事。
周洋看着镜头,发现镜头拍得黑乎乎的,勉强能分辨这是巴尔斯的轮廓。
想要真正拍下巴尔斯的全貌,就必须要打光,但是这个漆黑的夜里打光,无疑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
他们走过了一条石板路,随后来到了一间宿舍门口,巴尔斯稍稍迟疑了一下,拿出时间表看了看,见宿舍里没有人以后,他才露出一个笑容。
紧接着,他带着周洋和维尔.史密斯推开宿舍的门……
“我们在同一个部队,做着同一样事情,但是,我们的待遇却完全不相同,譬如……凯里下士用的毛巾是这种纯棉的,而我用的毛巾却是那种布片,就连牙膏的品牌以及材质都不一样,他们的比我们的足足要贵5美分!”
“他们可以在值班的时候玩手机,而我们,却被勒令什么东西都不能带……”
“……”
巴尔斯在镜头前介绍着情况,在介绍完差不多的时候,巴尔斯还露出一个笑容:“我们这次采访可不能被那些白人领导们发现,否则的话,我极有可能被拖走警告,那些人随时都会抽你巴掌,甚至咒骂你是黑奴……”
巴尔斯仿佛在开玩笑。
但周洋却越来越觉得自己似乎在拍一组关于歧视的纪录片……
离开那间宿舍以后,巴尔斯让维尔.史密斯和周洋小声一点。
夜色下,三人低着头,周洋拿着摄影机,按照巴尔斯的暗示拍摄着另一个宿舍里的画面。
另一个宿舍里传来了一阵阵骂声,巴尔斯让周洋和维尔.史密斯两人在宿舍边上等了许久以后,这才站了起来……
随后,又走向了另一间宿舍里。
另一间宿舍里,几个黑人哥们已经等好久了,当看到周洋三人进来以后,他们第一时间开始说起了自己的遭遇,其中一名叫戴维的黑哥们非常激动。
“在去年圣诞节的时候,他们把我拉到卫生间里,狠狠地打了我,这道伤疤,就是我刚留下来的……”
“我们没有办法,我们投诉过,但是,领导是白人,白人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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