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连王相国都腾出了宅院安置了十名难民,我以此事请求王爷们能效仿相国为朝廷表率,然而他们的回答没把我气死,都这个时候了,还只顾着为自己着想。哎,,陛下英明一世,皇子们怎么都这么……不成器。全无乃父之风。”
颜真卿一口喝干了杯中酒,自己伸手拿酒壶斟酒,满脸激愤之意。显然在安置难民住宅之事上受了皇子们的气。
“颜中书,可不要口不择言。传出去可了不得。”韦见素忙劝阻道。
“传出去?咱们这里三个人,,谁会传出去?相国会说么?除非韦左相你去禀报。再说了,我颜真卿可不怕被陛下知道,传到陛下耳中我也不怕你,当着陛下的面我也敢说。”颜真卿叫道。
韦见素愕然道:“这是什么话?我怎会去告诉陛下?我的意思是,说这些也无用,王爷们都是蜜罐子里泡大的,他们很多事都不明白,你着急上火也是无用。”
颜真卿哼了一声不出声,韦见素看着王源道:“相国劝解劝解他,他这几日压力颇大,受了不少气,心中怕是不平和。”
王源微笑点头,对颜真卿道:“颜先生,莫要生气,事情若是好办,有岂轮得到你颜真卿来办?随便找个人不就成了?正因为难办,我才举荐了你来办嘛。韦左相说的很在理,少抱怨,多做事,但求问心无愧便可。王爷们不愿带头接纳安置难民过冬也没什么?还有大批的人是愿意的,何必去为他们生气?”
颜真卿长叹道:“我可不是为了他们不愿接纳安置难民而生气,我是忧心……忧心于大唐江山社稷,忧心于未来谁能成为合格的继位之人。皇子们都这么不成器,连简单的安民平乱的道理都不懂,大唐未来还有希望么?陛下一旦龙驭上宾,谁可为继?”
王源一愣,旋即微笑道:“原来颜先生是忧心于此,难道颜先生已经在考虑国本之事了么?”
颜真卿看着王源道:“不是颜某指谪相国的不是,这件事本来相国该挑头计议的。太子之位空悬,陛下也已年迈,国本之事悬而未决,军心民心都难安定。此乃第一等要务,而相国你至今不起头上奏,率群臣计议此事,此乃相国之失。”
王源愕然苦笑道:“又怪上我了?”
韦见素也苦笑道:“颜中书是不是喝多了,这事儿怎么能怪相国?相国领兵在外出生入死,这一年来几无余暇,在成都待的时间不足一月,哪有时间来计议此事?莫忘了,你可是相国冒死救出来的,现在来说这样的话。”
颜真卿叫道:“我宁愿相国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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