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
方恪只好揖手告退。
待到方恪拉上房门,杨戈才翻起一个干净的茶碗,倒上一碗茶,头也不抬的说道:“咋的?还要我亲自上去请你下来?”
“啪。”
一声清脆的响动,窗户从内向外打开,一道身穿杏黄色劲装、头戴小银冠、足踏月白缎面靴的骚包身影,翻窗而入:“没想到啊,你竟然真姓杨!”
杨戈见了来人,眼神中没有丝毫异色。
方才他察觉屋顶上有人,正要出声之时,就感知到了‘蚀日剑气’,这才没点破。
反正他们商量的,又不是什么不可对人言的家国大事……
而且杨天胜这人吧,蠢是蠢了点,但还是有几分任侠之气的。
他将茶碗推过去,笑吟吟的答道:“早就说‘你这脑子狗见了都摇头’,你还非不承认!”
杨天胜坐到桌前,惊叹道:“谁能想到你这么会玩呢?还真是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啊,小爷我想破头,都没想到你竟然会是绣衣卫的走狗!”
杨戈一把将茶碗拖过来:“你这嘴是刚吃过屎么?什么叫走狗?你都干了些什么蠢事儿,我又干了些什么大事?你也好意思说我是走狗?”
杨天胜“嘁”了一声,拽回茶碗端起来就要喝,临入嘴之际,忽然又看向杨戈:“这水里,不会有毒吧?”
杨戈挎着个批脸,无动于衷的回道:“有啊,见血封喉、穿肠烂肚的剧毒!”
杨天胜又“嘁”了一声,端起茶碗就大口一饮而尽,舒坦着吐着气:“可渴死小爷了,你们这帮走狗咋这么能白话呢?”
杨戈摊开一只手,一团氤氲的真气徐徐从他掌心中浮起,如同老人盘完铁胆一般,在他掌心中缓缓旋转:“我再给你一个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我们是啥?”
杨天胜看着他的手掌心,眼神一下子就直了,嘴唇蠕动了许久,才吐出一句:“你们是官家的大人……大人总行了吧?”
杨戈收回真气,笑吟吟的端起茶碗喝水:“算你识相!”
杨天胜放下水碗,脑袋歪来歪去的打量他,眼睛里闪烁着清澈而愚蠢的光芒。
杨戈:“别看了,我也是刚刚突破……你也不快了嘛?”
杨天胜摇头如拨浪鼓:“那不一样,小爷多大、你多大啊?你怎么能走小爷前边呢?”
杨戈终于没忍住翻起了死鱼眼:“你要实在不会说话,就把嘴捐给有需要的人吧!”
他对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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