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纯粹了,犹如一柄神剑,只是……刚过易折!"
"不然呢.那小子自号你们知道是什麽吗?"又一名大儒轻笑了一声,摇摇头说道,"刚锋!"
"海瑞,海刚锋!"
"爷爷,况师兄和海师兄的论战,您真的不去看看吗?"不仁书院的一处草庐内,一名小童拨弄着火堆烧水,望着坐在木椅上假寐的老人,问道.
那老人摆了摆手:"不去了."
"为什麽呀?"小童提着茶壶,砌了一杯茶,递给那老者.
老者微微睁开眼,望着眼前的小童,淡淡笑了笑:"你还小,你不懂."
那小童嘟了嘟嘴:"哼,谁说我不懂."
"是爷爷觉得这天下法不全,就像是衣服,放着那么大一个破洞在那里,这衣服再好看,都是破衣服.穿上去又不好看,又不保暖,对不对?"
老者闻言先是一怔,随后坐起身子,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小童见老者脸色严肃起来,连忙说道:"不是我说的,是我听况师兄说的."
老者张了张嘴,叹了一口气,点点头:"你况师兄说的对."
听到老者的肯定,小童更来了兴致,又说道:"海师兄也说了,爷爷您当初不该退,这一退就停不下来.当商君就当商君,总是为民请命!"
老者闻言,也不生气,只是轻轻笑了笑,摸了摸小童的脑袋,说道:"你海师兄说的也对!"
"只是啊……真正的世界,哪有黑白分明."
"你爷爷没那个调和阴阳的本事,就只好跑回来了."
说完,他望了望广场的方向,自言自语道:"是了.这也是他们最后一次再无顾虑地争论一件案情."
"老夫应当去看一看的."
听到老者的话,小童眼前一亮,连忙拉起老者的手:"真的吗?爷爷,那我们现在就过去……"
老者缓缓起身,嘴里说道:"急什麽?你况师兄和海师兄肯定是最后两个,来得及……"
就在此时,突然一只青鸟飞入了草炉之中."嗯?"老者愣了一下,谁会给自己传信?
小童蹦蹦跳跳地去取那青鸟,将青鸟脚下的信笺摘下,递给老者."爷爷,给!"老者打开信笺,那熟悉的字体映入眼帘——
"公弼吾兄,展信佳!""昔日一别,往来半甲子也."
"今日来信,乃是恳求兄长出山,重归偏倚处,相助一位晚辈.而兄长圣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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