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早,霍西是在大床上醒来的,别提张崇光了,就是绵绵也不在身边。
一看时间,都十点了。
太阳晒到屁股了!
她捂着额头申吟一声:纵|欲过度,真是太可怕了!
她记得上午律所有个会议要开的!
现在怎么办?
跟她的秘书说,昨晚做得太多,所以睡过头了?
秘书的电话还是打来了,很甜美地问:“霍律师,会议十分钟后开始,您到律所了吗?”
霍西闭上眼睛!
妈|的,她全身都不想动一下!
霍西握着手机,清了清喉咙:“会议改明天上午十点!”
秘书还是听出不同,“霍律师生病了?”
霍西模糊地嗯了一声:“是!有点儿不舒服!明天再说吧!”
至于庆功,她大概也去不成了!
张崇光这个禽兽!
霍西把手机扔到一旁,抱住枕头还想睡,她以为绵绵被张崇光带到公司里,现在家里就她一个。
偶尔睡个懒觉,也不是不可以。
卧室门被轻轻推开,一大一小两只走进来,霍西假装睡着!
绵绵趴在床边,声音放得很轻很轻:“妈妈怎么还不醒?”
一会儿传来张崇光的声音:“妈妈累了!”
绵绵扬着小脑袋,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妈妈为什么会累啊?是坐飞机吗?”
张崇光轻咳一声:“对!妈妈坐大飞机累了!”
绵绵点头。
她的小脑袋搁在床边,看着霍西,一会儿还忍不住伸手碰碰。
霍西忍得辛苦死了!
张崇光看见她睫毛颤动,猜出她醒了,不由得轻轻笑笑。
正好佣人上楼来,说是煮了糖水,要带绵绵下楼喝。
张崇光顺势让绵绵下楼。
很快,卧室里就剩下他跟霍西两个人,床上的人还在装睡。
他又想起那年夏天,她月经初潮时的情形,也是这样躲着像只鸵鸟般……又怂又可爱。
张崇光忍不住倾身,附在她耳后低问:“昨晚舒服吗?”
霍西不好再装,她只能睁开眼睛。
张崇光轻轻靠在床头,伸手摸摸她的脸,低语:“昨晚你来了好几回!”
霍西脸皮厚,也架不住这样的对话。
她坐起来抓抓头发:“几点了?我得去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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