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为什么杀你全家吗?”郑泰源阴冷地望着雷长夜,“因为莺莺吃你一袋香干露出的笑容,比我与她相识十年见过的所有笑容都多,你这贱民,凭什么!”
郑泰源狠狠一甩手,雷长夜轰地扑倒在地。他装作狼狈地爬起身,转头望向郑泰源:“你这家伙一身王八蛋味,多少香干都遮不住,母狗跟了你都算下嫁,还想着别人家的姑娘!”
“这杀才!”郑泰源拔出腰畔长剑,“我今日便把你切成一千片喂狗!”
他刚要举剑对准雷长夜刺下去,一道蓝红两色的花影突然在他面前一闪,叮!
他急刺而出的长剑被一道夺目的电光撞开。两刃相击,在空中爆出一簇金红色花火,夺目生辉。
郑泰源定睛一看来人,不禁跺脚大呼:“哀哉!”
来人正是早就尾随在雷长夜身后,一直让他芒刺在背的聂莺莺。
“莺莺,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来!”郑泰源咬紧牙关,双目血红。
“泰源师兄,你好狠啊。”聂莺莺静静地说。
“莺莺,我……我都是为了你!”郑泰源声音颤抖,“你该知道,自从十年前,我第一次看到你的笑容,我就希望,你能……你能永远对我那般微笑!”
“你这畜生,人家十年前才几岁!”雷长夜趴在地上看热闹。
“住口!你这狗一般的东西!”郑泰源目眦尽裂。
“莺莺,我对你一见倾心,我做的这一切都是出自我对你的倾慕之心……”他转头望向聂莺莺。
“你这叫倾慕吗?这叫馋!”雷长夜看热闹不怕事大,不停拱火。
“我杀了……”
“郑师兄。”聂莺莺突然截断了郑泰源的话。
郑泰源浑身一震,这一次聂莺莺不再叫“泰源师兄”。他们之间仅存的亲密都已经彻底消失。
“念在郑家门庭高贵,自裁吧。”聂莺莺淡淡地说。
“莺莺?你让我自裁?为了这个猪狗一般的东西!”郑泰源用剑指着雷长夜。
“当然不是。”聂莺莺叹了口气,“是因为我被你这种家伙喜欢上,实在丢人。你若不死,我在门派之中,抬不起头来。你也知道家母的脾气。”
“聂莺莺!你别自以为了不起!”郑泰源眼中的血气忽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深沉的杀意,“今日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他从怀中取出一枚灰褐色的瓶子,闪电般喝下瓶中液体,奋力吞下,随即向后急退。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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